正上面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他敲击着屏幕,缓慢回复:,在一起有一阵子了,不故意瞒着你
剩下的话,删删打打,这他一次直面需要跟别人解释的场景。
但话到了嘴边,觉得怎么说都显得余,索『性』作罢。
[勿扰]:你要觉得…..不太能接受,以后我们注意一点
[小汪汪]:以前我们高中有男师猥亵同学的情况,很不幸我其中一个。虽然不特别严重的情况,但对于…..心理上仍然有一点反抗情绪。之前一听到同『性』恋这的词汇都比较敏感,朋友之间很少去往那个方向去想
闻岁愣住,没想到平时嘻嘻哈哈的人外面下,看着像对什么事情都充满了热情,竟然还藏着这的伤疤。他蜷缩着手指,掐了一下自己的指尖。
[勿扰]:对不起,我不知道,要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我很抱歉
[小汪汪]: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跟你和你哥都没有系
[小汪汪]:其我知道,这两码事,并不能划上等号。一直以来都很难跟自己和解,但很奇怪,在刚刚那分钟的时间我突然想通了。大概你跟你哥于美了,我回想之前那你们为对方做的种种,让我觉得拿那种事情去跟你们联系在一起,在玷污一份很纯粹的感情
[小汪汪]:祝你们能长长久久,我相信只要了解你们,都真心祝福的
[勿扰]:谢谢,这大概我新年收到最的祝福
[小汪汪]:我们一直朋友对吧,新年快乐
[勿扰]:嗯,当然,新年快乐
江暗擦...
干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着闻岁嘴角挂着笑,侧身躺去,轻声问:“笑什么,这么开心。”
“嗯,今天特别顺,什么事情都非常值得开心。”闻岁把聊天记录拿给他看,缓慢出声,“我觉得,连汪奇粤这的都能接受,像出柜没那么难。”
江暗垂眸,快速看完记录,跟着笑:“,难为他了。”
“事对不对,果然你的生日个很的日子。”闻岁凑去,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所以你不要再像以前那觉得自己的生日很不。你妈妈虽然做得不对,抛下了你。但得感谢她,要不她把你生下来,我就没有你了。”
想到今天发生的种种,江暗滚动了一下喉结,眼底有些泛『潮』:“你今天送我了一个很的生日。”
“因为每一年都想着要怎么帮你,所以脑子里存了很的计划,但之前那年都没有。你的生日太记了,以至于…..每次到了这一天,外面亮着的彩灯,街上路的人,网上播出的新闻,全世界都在提醒我,江暗的生日到了。”
闻岁声音低了些,因为喝了酒,说话的语速变得有些慢,“那年,真的想你啊哥哥。”
江暗眼底拢着一层很淡的光,抬手拨开他散『乱』的发,撑着床沿俯身去吻他:“我想你,每天都想。”
闻岁嗯了一声,仰着脖颈放肆回吻。手指扯他浴袍的细带,把人拉来翻身压住。他感觉到对方的背脊僵硬了一瞬,缓慢地松懈下来。
亲了一儿,江暗抵着他的鼻尖,声音变得很哑:“不能再亲了,我今晚可能….定力不够。”
闻岁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撑着他的肩膀去够床的背包,稍微一掀,里面的东西就零散落了一床。
他『舔』了『舔』下唇,刚刚喝水的喉咙变得干涩起来:“忍不住,就别忍了。”
两人隔着两件睡袍贴在一起,稍微一丁点的反应都无所遁形,江暗余光落在那个泛着光的小盒子包装上,捏着他腰的手指稍微用力了一些,缓慢松开:“不用这么急,我帮你。”
“我….来之前看了些资料,虽然可能还不太,但应该差不知道怎么做。”闻岁每说一个字,就感觉落在脸上的呼吸更重一分。
江暗闭了闭眼,咬住他的喉结,一点一点在脖颈上落下吻痕:“吗?所以要先做什么?”
“我不知道。”明明学了很,这儿脑子里却一片混沉。闻岁额上浸出了一层汗,他抓着对方的睡袍,手指往敞开的下摆里探进去。
江暗揽着他的腰,手指缓慢划腰身,闷笑道:“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反悔。”
闻岁垂眼,跟他沾染了欲念的眼神对上,呼吸全『乱』了,抱怨说:“你怎么这么墨迹?你知道步骤吧,教教我,一步先干什么?”
话音没落,他感觉自己被翻身扣在了床上,方才还慢条斯理的动作一下变得强势起来,彼此的心跳变得更重。
“一步,亲吻。”
江暗捏着他的后颈,重重地吮吸着他的下唇,然后逐渐下移,落在下巴,喉结。
闻岁感觉刚才消下去的酒意重新蔓延上来,整个人燥热得找不到一个出,连带着脸上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二步,触碰。”
他的声音大概因为压着呼吸,变得很轻很哑,手指穿睡袍敞开的领,碰上皮肤,顺着肌肉的线条缓慢延伸。
闻岁没忍住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学着他的动作反馈回去,只连带着后背都在发颤,轻飘飘的动作引来对方更沉的喘息。
“三步,调情。”
江暗的视线里,看不到别的,只能注意到对方的腰身颤抖起来,人鱼线处还落着处很浅的指痕,刚刚不小心落下的痕迹。
他垂下,...
安抚似的在那片皮肤上亲了一下,感觉抓着自己发的力道变得稍微重了一些,低低笑了。
闻岁猛然松开手指,哑声叫了一声“哥”,声音颤得厉害:“你不用…….”
余下的声音被掩盖在更汹涌的浪『潮』里,连眼睛里都盛满了酒意,像彻底坠入了一场醉了的美梦。
等到江暗说出四步的时候,闻岁经忍不住闷哼出声,整个人都摔入了绵软的床铺,浑身像脱了力道。
他变得无措失控,只勾着对方的脖颈,一声比一声更轻地叫着哥哥,明明想要逃离,难以抑制地朝着他靠去。
两件睡袍被丢在地上,胡『乱』地落在一起,起了层层叠叠地皱褶。
梦里的画面和此刻重叠在一起,闻岁有些失神,浑身像电一的酸麻。他只用力抓着紧的后背,恍惚之间,感觉滴汗落在身上,一片『潮』湿。
江暗压抑着力道,手指缓慢地嵌入他微张的嘴唇,摩挲着唇边:“娇娇,疼就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