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说,男人动情的时候,就会和奶牛产奶时一样……”
“这、这么说也没错。”南门月对比两者,忍笑的认同。
唐凝抬了抬下巴,示意柳清清继续。
“但我那时候还小,又充满好奇心,只能看春宫本。一男一女心里难免羡慕嫉妒,索性直接看两个男人。心想反正他们本来就喜欢男人,不喜欢被我上,也不是他们的问题。
况且双倍视觉福利,何乐而不为。”柳清清喝了口酒,不免想到自己年少轻狂的事。
她放下酒壶,回忆着往事:“你知道,这种书看多了,难免想要实践实践。听闻灵山招弟子,就想离开我娘的管辖范围,放飞自我的活着。”
“原是如此。徒儿,你呢?”唐凝把手边的茶杯,往前一推,转而看向南门月。
女主父母双亡,总不可能是死去的爹娘换成灵魂,时时监督近而禁欲不成,物极必反吧。
南门月手撑着脑袋,一杯一杯复一杯的灌着自己。一想到等回了灵山,她的好日子就彻底完了,突然就悲从中来。
她眼含几分醉意,坦然道:“我自小就在烟花之地长大,闭眼是靡靡之音,睁眼是曼妙玉体。就算是想清心寡欲,也是很难的。当然,不得不说男人的身体真的很软,情动时的声音也很好听。”
……
“回灵山吧。”唐凝沉默良久后,认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不愿继续再久留。
她睨了眼无动于衷的两人,直接捻诀把人送回结界里。才揽过宋卿的腰,一个转身消失在春风楼。
灵山派,鸢明居。
唐凝懒散的躺在榻上,手捧着一本闲书出神。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做才能降低柳清清、南门月对男人的欲望?
彻底与世隔绝,太武断也不利于两人的精神健康。可放她们出来,又会增强当前世界的低俗度。
不自觉的,让自己陷入两难之境。
什么时候,柳清清和南门月才能拥有彻底的自由。唐凝想,除非有朝一日她们能把男人当人,而不是发泄情欲的工具。
“主人在想什么?”宋卿拿过唐凝手里的书卷,随手放到枕边。见唐凝秀眉微蹙,心也跟着不好受起来。
唐凝敛去思绪,打了个哈欠便枕在榻上:“睡吧。”
待到宋卿缩在她的怀里,才动动指尖灭了烛火。
黑暗中,宋卿的额头,蹭了蹭唐凝的肩。一闭上眼就想到春风楼里,唐凝看向那些男人冷淡的目光。仿佛就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知道在她眼里,自己究竟算什么?
娼馆的男妓,好歹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身。而他白白送上门,唐凝也不愿意动他丝毫。
想来,唐凝心底应是更厌恶、鄙夷自己的吧。
宋卿不甘心的睁眼,借着从窗外洒进的月光,打量起唐凝的睡颜。大着胆子的抬起头,视线落在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咽了咽口水。
一时着迷,竟不受控制的俯身,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