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油的仇家吗?
“.......”漏瑚沉默了一会,只是一会的工夫他就对温迪的身份产生了不知道多少种猜想,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想办法脱身,眼前的青年长着一张很好哄骗的脸,没准就能在这上面下功夫。
“夏油杰......他前不久前往了鹭岛。”漏瑚一边随口胡诌了一个地名,一边悄悄打量着温迪的表情。当看到他半低着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地名的可信度时猛然暴起,准备一鼓作气突围成功。
“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真正的答案!!”
伴随着吼声,以...
漏瑚为中心四周升起火墙,这些火墙的目的并不是烧死温迪,而是作为屏障暂时阻隔视线。漏瑚狂笑着,身体飞速地先后掠去,他的身材本来就矮小,在全速前进的时候更是快得让人肉眼难见。
“砰!!!”
拳头触及皮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漏瑚的笑声卡在唇边,脸上的肌肉还在隐隐抽动。满眼橘红色的火焰被狂风吹散,在空中化作星星点点萤火虫般的微光。
......
没了??
这火还没把空气焐热吧?!
没等漏瑚为自己骤然消失的火焰哀悼,就感觉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但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仰面躺在地上,温迪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半透明的蓝色长弓。
明晃晃的箭尖对准了漏瑚的脑袋。
空中还残留着硫磺的气味,只不过狂风席卷过树林,这些味道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但作为吟游诗人,如果因为自己的心情迁怒顾客是一件很没品的事。”
温迪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堪称严肃的表情,这种表情在他身上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连特瓦林都没见过几次。
“一定要把事情搞到这种程度的人可不是什么聪明人,啊,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不是人,你是个诅咒。”
“那么我现在再问你最后一遍——”温迪一字一顿道,“夏油杰在哪?”
"......."漏瑚闭上眼一字不发。
“好吧好吧,我先对你的精神表示敬佩。”温迪叹了口气,手臂垂下,没有再维持一开始张弓拉箭的姿势,整个人也比之前要放松许多。
“但你要知道,我有无数种办法得到我想要的答案,语言并不是唯一的途径。”弓箭在温迪的手中化作光点,就当漏瑚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温迪突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方块。当这个方块拿出来的一瞬间,漏瑚就感受到这上面挥之不去的真人气息。
“在遇到你之前,我还遇到了你的朋友——你们应该是朋友吧,我看他的记忆里是这么说的。”温迪弯下腰,将方块递到漏瑚的眼前。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比诅咒还要诅咒的人?
漏瑚深吸一口气,随后像下定决心一般闭上眼,身躯开始不断升温,整个诅咒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开来。他已经预知到了自己必死的结局,如果临死前能通过自爆炸掉这个混蛋的一条腿,那么也算自己赚大了。
“温迪?你在哪里??”
不远处传来呼叫的声音,虎杖悠仁的声音在树林里回荡,大有不找到人誓不罢休的感觉,温迪叹了口气,阿贝多应该已经尽力了,没拦住虎杖悠仁也在意料之中。
不过现在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我在这!!”
“不用担心!我没事!!”
温迪嘴上回应着,脚下&...
#30340;动作却丝毫不慢,他一把拽住漏瑚的衣领,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随后手一使劲,将漏瑚的脑袋揪了下来。
摩拉克斯和巴尔几年前约好,过段时间准备一起去神樱树下煮火锅,温迪无视漏瑚几欲吃人的表情,掂量了一下手中还冒着热气的头颅。
不错,分量很足,摩拉克斯他们带食材,自己带个锅子就好啦!
会说话的锅子,哪怕见识广如摩拉克斯,也绝对没有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