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蔺笑着点头,爱酒人士甚是欢喜...
:“带走吧。”
顾峪昔:“……”酒和朋友祁蔺选择了酒。
好吧,如果是他也想选酒。
不然怎么能是好朋友。
祁蔺看着这两人离开,视线落在骆盼之手边拿着的托特包,眸光微闪。
夜幕渐深,酒吧街外霓虹灯闪烁,小雪飘落着,路上的行人谈话间都能吐出热气。
“阿嚏——”
“谁让你把毛衣脱的,活该打喷嚏。”骆盼之拎着顾峪昔走出酒吧,刚踏出店门就看见顾峪昔打了个喷嚏,他表情阴沉,低头打开自己手上的托特包,拿出一顶针织帽给顾峪昔戴上。
酒吧门口,黑着脸的alpha给另一个alpha戴针织帽的动作惹得路人多看了两眼。
顾峪昔这会才看见骆盼之竟然拎着那个百宝袋托特包来找他,明明这男人还穿着西装,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已经出国办事,可现在却又出现在他身边,虽然很凶,但还是怕他冷给他戴上了帽子。
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挺不省心的。
“宝宝,你生气了吗?”顾峪昔任由骆盼之给他把耳朵藏进帽子里。
“很生气。”骆盼之不温不热道:“因为你无比希望我回集团、出差,甚至骗我说你加班,就是为了能够出来玩,你觉得是我约束了你,管着你,不是吗?”
顾峪昔被骆盼之这么一说更觉得愧疚了,虽然今晚自己喝的只是苹果醋,但似乎这已经不是他来酒吧的问题,而是他瞒着骆盼之出来玩的事情。
“你不喜欢我管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骆盼之把暖手宝拿出来塞进顾峪昔的手心里,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直接说,那我就知道我该怎么怎么做了。”
顾峪昔听着骆盼之用这样冷漠的语气说着话,却依旧无微不至的生怕他冷到,给他增添着暖身的小物件,心里更加愧疚了:“没有不喜欢。”
“那为什么要瞒着我?”骆盼之淡淡看向顾峪昔,把大衣给他拢严实了:“我没说过不让你来酒吧,如果你说了,然后不喝酒,只是跟祁蔺聊一聊,那我不会不同意。是什么让你潜意识的认为我一定不会让你出来?我是那样专治的人吗?”
顾峪昔摇头:“不是。”
“我不够好吗?”骆盼之扣入顾峪昔的指缝,将他有些凉的手放入自己的西服里腹部上。
隔着衬衣,掌心能够感受到无比清晰的紧致结实腹部肌理感。
顾峪昔看了骆盼之一眼:“很好。”
“我不疼你吗?”
“疼。”
“我会随便凶你吗?”
“不会。”
“那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知道的,我最生气的点是什么,这次事情你觉得跟上次你自己去做检查那次有什么区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心疼你的程度。顾峪昔,我爱你不是无底线的,我的底线就是在爱你的基础上你必须安然无恙。”骆盼之轻轻扯过顾峪昔的衣领把人拉近,深邃的眸子紧盯着他,语气低沉,一字一句道:
“你不要拿你自己来跟我开玩笑,来骗我,就算我再爱你再疼你,如果你真的惹我生气我也不会心软。”
...
顾峪昔对上骆盼之深沉如墨的眸子,感受到那份压迫感,也深刻的知道是自己的错,他低垂眉眼,小声道:“盼盼,对不起,我错了。”
“你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你还会犯错。”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
“听不出你很诚恳,上次你也这么说。”
顾峪昔被骆盼之这句不信任的话弄得有些伤心,他眼里染上恼怒:“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再瞒着你,我说到做到!”
骆盼之被他这突然拔高的语调,被他恼怒又倔强的语气弄得无奈:“顾峪昔,你讲点理,怎么自己还气上了,哪有这样的。”
“我也没怎么样……”顾峪昔知道自己理亏,小声嘀咕道:“嗓门大了不起,我困了。”
说着往自己的车走去。
结果被身后的骆盼之一把拎住后衣领给拉回原地:“你这次别想着我会不生气,也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顾峪昔被拎了个猝不及防,他愕然看向骆盼之:“你拎我?”
骆盼之面无表情:“因为你犯错还不知错,并且态度恶劣。”
酒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虽然酒吧门口争吵的事件并不罕见,但还是会让路过的人好奇的看几眼。
顾峪昔看着周围不少行人路过,又盯着他们看,那种被大庭广众下拎后衣领和批评的自尊心受挫让他有些难受。
他沉默地盯着骆盼之,紧抿着唇,眉眼敛出倔强之色,鬼使神差的,眼眶渐渐湿了。
“……你凶我。”
骆盼之见顾峪昔眼眶一红,拎着领子的手默默放下,哑然失笑:“我没凶你,我是在陈述事实,你瞒着我来酒吧是不是做的不对。”
“是不对。”顾峪昔咬紧牙关:“但你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我今晚去祁蔺家跟他睡。”
三十岁的脸皮就是这么薄的。
说完转身想回酒吧里找祁蔺。
骆盼之听到老婆不想回家竟然想要带娃出去睡,立刻把人拉住连哄带骗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在外面说你,我们先回家,回家再说。”
算了,回去再好好教育,外面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