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在一旁整理沈棠宁带过来的衣物?,沈棠宁来的匆忙,衣服没带几件,还不知?道要在平凉住多久,她挑出两件现穿的,其它的衣服都准备拿出去洗洗晒起来。
正心里算计着,沈棠宁忽叫她过去。
“这?包裹,是,是他让长忠送过来的,还是长忠自己送过来的?”
“长忠说,是世?子要他送来的,”锦书瞧着沈棠宁脸色有点不大对,“咦”了一声?道:“可是这?包裹有什么问题?”说着便要去解那团包裹。
“没事,不用了!”
沈棠宁忙挡住道:“你去罢,这?包裹没事,我?有事叫你进来。”
锦书将信将疑地被她赶走了。
没事,干嘛姑娘脸红成那样?
沈棠宁藏东西的地方,锦书早就了如指掌,不是床底下,便是高柜子上。
第二天,趁着沈棠宁不在屋的时候,锦书悄悄进屋将沈棠宁藏在床底下的包裹找到打开。
包裹里最上面一层,放着的是一沓月事带。
“……”
月事带?
锦书愣了一下。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沈棠宁的小日子快要来了。
下面的她继续翻了翻,是几件肚兜,颜色嘛,有粉的,葱绿的,还有鹅黄……都是自家姑娘平日里喜欢的颜色和花样,就连这?大小也刚好合适。
尤其是手里这?件娇滴滴的葱黄绣折枝海棠花肚兜儿,和沈棠宁从前常穿的那一件实在是像!
最下面一层,是几本话本子,约莫是怕沈棠宁闲极无聊塞进去的。
这?还不是最离谱的,锦书看着手中那根又长又粗的玉棍,琢磨了半天突然想?明白这?是何物?,一下子就瞪大了双眼,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头掉出来,仿佛手里捧的是个烫手山芋,连忙把所有东西都塞回了包裹里系好。
真?是的,送这?些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便算了,这?东西他怎么也是能随便乱送的,难怪把姑娘臊成那样!
不过,这?么大一根的话儿,姑娘那小身板能受得住吗……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沈棠宁进来的时候,看见锦书从卧房走出来,满脸古怪的笑。
“你笑什么?”她不解。
锦书凑到沈棠宁耳边,神神秘秘耳语几句。
“?*锦书!”
沈棠宁被问得又是惊愕又是羞恼,气得直跺脚。
“你站住……锦书,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锦书忙笑着往外面逃,沈棠宁追出去,追到门口处,恰巧谢瞻不急不慢走进来,与沈棠宁撞了个满怀。
男人?坚实的胸膛,把沈棠宁柔软的胸脯和肩膀撞得生?疼,身子向一侧歪去。
谢瞻及时伸臂抱住了她。
“怎么了,你要撕烂谁的嘴?”
男人?的呼吸轻轻吐到她面上,头顶的碎发轻飘飘地骚动了起来,肌肤痒痒的,眼皮也热热的。
沈棠宁忍不住眨了眨眼,抬起头。
男人?那双漆黑的凤眼里,清楚地倒映出她的身影与轮廓。
他的大掌就紧紧地贴在她的腰间,好似还轻轻地抚摸了两下,他挺拔的鼻梁,离她的脸也不过是咫尺的距离。
两人?离得那么近,近到呼吸可闻……
沈棠宁终于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