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女孩儿是部队家属院的,平时跟许桃没什么来往,但许桃认识她的妈妈,她妈妈是家属院出了名的长舌妇。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妈妈胡言乱语,她又不是我,她怎么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事情。”许桃大声辩解道。
“这么说来,你承认你被那些游牧民族拐去山区了?”女孩咄咄逼人,“你都在那些游牧民族的家里呆了一晚,你能干净到哪里去,还不认承认呢。”
许桃气得哭了起来,“我说了没有就没有!”
那些女孩还想说她呢,陈天佑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冷着脸问:“都说够了吗?我可以作证,许桃是清清白白的,因为去救她的,是我跟我爸,还有她爸爸和公安同志,我们都可以作证她是清白的,我要是再听见你们说一句她的坏话,以后你们学习上有什么问题,都不要来找我。”
女同学听到他的话,都撇撇嘴,没再吭声,看向许桃的眼神,都像要把她剜了吃了似的。
许桃面对那些女生仇视的眼神,气得眼泪直流,她看了一眼陈天佑,话都没跟他说一句,拎着垃圾走了。
回家以后,王松月说陈天佑:“你刚才不该帮许桃说话的,你以为你说那番话是在帮许桃,殊不知女生的嫉妒心特别强,你帮许桃说话,会让她们更嫉妒,传许桃更多的谣言,到时候整个学校都会知道许桃被拐的事情。”
许桃被拐的事情,除了部队家属院少部分人知道,其他人都守口如瓶,就怕别人知道了,会坏许桃姐妹的名声。
这都过去了一个多月,原以为大家会忘了这件事情,没想到忽然从同为部队大院女同学的嘴里听到传许桃的闲话,王松月觉得陈天佑太冲动,反而适得其反。
陈天佑正在客厅写作业,他把捣乱,摸自己墨水瓶的小天星抱开说:“那你说怎么办,那种情况,我要不出头给许桃说两句,许桃会被她们说成什么样儿。”
王松月在他对面写作业,开学了嘛,只要不是周末,她都住在陈家在镇上的大院里,她就住在李秀娥隔壁的空屋里,吃喝拉撒之类的,都有李秀娥负责。
王松月写下一道题说:“我觉得这事儿,还是该跟杨姨和陈叔叔说说,让他们帮忙拿个主意最好。”
她从小接受梁雪晴的教育,遇到困难,一定要跟大人讲,不要自己逞能去干,大人会想尽一切办法忙自己孩子处理问题,她一直谨记在心,只要是她遇到没办法解决的事情,就会跟大人说。
陈天佑觉得挺有道理,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跟杨秋瑾跟陈胜青说了这件事。
杨秋瑾给王松月和小天星一人夹一大块,自己卤得软软糯糯的猪头肉说:“松月说得对,女孩子们的嫉妒心是很可怕,要不想办法止住流言,许桃说不定真的会被那些流言给逼得以死明志,咱们得想法子帮帮许桃。”
“怎么帮?”李秀娥往陈胜青的往里夹一大块肉说:“这种事情,我们那一辈儿的人,恨不得捂着藏着,要让别人知道,除了以死明志,还真没有其他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说着,又往陈胜青碗里夹一大块肉。
又是一个多月没见了,从早忙到晚的陈胜青,今天终于回家了,人看着瘦了一大圈,她这个当妈的看着心疼,恨不得多给他夹点肉吃,让他身体多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