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雀成了赤日城的红人,夏侯和罗什么心思再明显不过。”
“怕什么,他俩已经分开了。”陈元覆将请帖拿过去瞧了瞧,道,“不过这夏侯和罗心思倒是不少,小雀继任掌门以来,他是头一个找到咱们家的。”
沈婧:“还是不要和夏侯家扯上关系的好,一个生辰宴而已,娘想办法帮你拒了。”
“我想去瞧瞧。”陈映澄把请帖拿出来,不是为了寻求他们的意见,是告知自己的决定,“我得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婧眉心微折,“夏侯和罗想让江随山和她妹妹结亲,邀你前去,自然是为了试探你和江随山现如今的关系。”
陈映澄摆手,“能有什么关系,我俩已经和离了。”
“对嘛,要我说也得去一趟。”陈元覆想得深远,“既然夏侯和罗能扒出你的身份,其他人自然也会,当年你和小雀成婚可是邀请了不少人,与其等更多人来试探,倒不如你在这次宴席上露面,断了他们的念头。”
说着,他将那绿丝绸制成的请帖递回来,“虽说夏侯家内部复杂,但影响力大,他邀请了你,定也会邀请小雀,这场宴会想必关注度极大。”
“爹,你也不知道为小妹考虑,她都和小雀分开了,应该避免碰面才是。”陈映澄有些不满地看了陈元覆一眼。
陈元覆学着陈映澄的样子摆手,“为何避免碰面?又不是我家孩子做了错事!他是赤日掌门难道就了不起?”
沈婧面露无语之色,瞥了陈映澄一眼,“行了,谁对谁错咱们又不知道。”
陈映澄:“……”
眼看话题又转到两人分开的原因之上,陈映澄拿着请帖就走,“我饱了,这次生辰宴我要去的,正巧师父也得了邀请,我和他同去。”
听到车挚也去,沈婧的神色才放松些许,“也好,你们到时候不要生事。”
“那是自然。”
陈映澄带着请帖去找车挚,他也正在吃午膳,已经辟谷两百年,自打成为普通人后,车挚一天要吃四五顿,脸看着比之前圆了一圈。
他这一桌子菜快赶上他们一大家子的,陈映澄拿了碗筷坐上桌,“师父,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夏侯绫的生辰就在三日后,自然得提前出发。”车挚边吃边抱怨,“夏侯家这小子真不会做事,明知道我现在是个废人了,只提前三日发请帖,也不想想坐马车要半个多月。”
“没事,我御剑载你过去。”
陈映澄说完,车挚忽的笑了下,“我当初教你的时候,可没想过有朝一日能从你口中听到这种话,你那时候连剑都拿不稳。”
“嘁。”陈映澄低头吃菜,“多亏你徒弟。”
“唉——”车挚叹了一声,“你俩在南杨庄见面,就真的一句话都不说啊。”
陈映澄:“说了啊,说了哭魂藤的事情。”
车挚:“正事儿不算,我说你俩好歹夫妻一场……”
“不听不听——”陈映澄捂住耳朵,“你还吃不吃饭了?”
“吃吃吃!一天天的就知道吃!”车挚愤愤地敲了两下碗,“你以后不许再来我家吃饭!”
“不吃就不吃,反正我辟谷了不吃也行。”
“……”
车挚噔她一眼,“一顿饭吃下来都要叫你气饱了!”
陈映澄笑道:“一大把年纪了,少生点气,吃点青菜降降火。”
“哼。”生气归生气,倒是没影响到胃口,车挚吃着菜还能继续和她说话,“不过这个哭魂藤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梦到的?”
陈映澄点点头,道:“与其纠结我是怎么知道的,不去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车挚:“你的梦这么神通广大,就没梦到过解决的办法?”
“有啊,江随山一剑刺死夏侯和罗,烧了他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