洮的脖颈。
虞洮醉意消退了大半, 对着曲颍淮又打又踹,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但曲颍淮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紧紧的抱住虞洮,在那狭小的出租屋内一遍的重复着“我爱你”。
“你他妈的……到底要做什么?”
曲颍淮对上那双就连生气都漂亮的过分的眼睛, 勾起唇角,压着嗓音,“虞洮你这么聪明,不会看不出来我想要做什么吧?”
“严祎珄对你做过的事情,我也会做。”
虞洮身上就剩下一条内裤,他害怕曲颍淮会乱来,面对强势又疯癫的曲颍淮,虞洮还是第一次这么的害怕。
曲颍淮感受到虞洮的身子一直都在发颤,但是他不打算停下来, 他太想要得到虞洮了。
他等这么久都不舍得这样动手, 要是虞洮没有选择和严祎珄在一起, 他永远都不舍得伤害虞洮。
挣扎间,虞洮眼角点缀着的泪光悄然滑落, 他就像是岸边搁浅的鱼,无力的呼吸着,祈求自己可以多活一会儿。
就在虞洮身上唯一的布料也要被扯下来的时候,出租屋生锈的防盗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沉闷刺耳的响声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整个静谧的夜空,震得人心发颤。
曲颍淮刚一回头,冲进来的严祎珄像是一只从笼子里释放出来的野兽,狠狠的扼住了曲颍淮的脖子,手腕上条条青筋暴起。
严祎珄看了一眼躺在弹簧床上露着身子的虞洮,对着曲颍淮的脸上就是一拳。
虞洮顾不上互殴起来的严祎珄,他蜷缩着身子,脖颈间曲颍淮留下来的那些腻腻的吻痕的感觉像是永远都消失不掉一般,一直在折磨着他的神经。
曲颍淮之前喝了些酒,如今完全不是严祎珄的对手,他很快都倒在地上头破血流。
严祎珄的情况并没有比曲颍淮的好到哪里去,但是他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他走到床边,抱起身形单薄的虞洮,不停的说着安慰的话,“没事了,洮洮,没事了,我来了……”
虞洮轻闭着的睫羽一直在颤动,把头埋在严祎珄的怀中,不停的汲取着严祎珄身上让他安心的气味。
严祎珄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把他送到医院里的,给他父母打了电话。
虞洮受了惊吓,一直高烧不退,家里人赶到医院后就围着他转,从严祎珄的口中知道了曲颍淮对他做的所有事情。
虞父暴跳如雷,心里在淌血,自己的孩子差点让另外一个同龄人给强l暴了,这件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能接受的了!
在虞洮睡着后,虞父是想要找曲家的人理论,刚强曲家人就在急诊室外。
曲颍淮腰上被捅了一个大口子,他还在出租屋的时候给自己打了120,医生赶到的时候,他皮下的黄白色的脂肪都翻了出来。
这道口子是曲颍淮自己捅的,他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不会有人报警,而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知道事情,所有人只会以为是严祎珄捅的他。
严祎珄毕竟从他手中救出了虞洮,虞家人会想办法保下严祎珄,这件事情就很有可能不了了之。
虞家和曲家关系一直不错,这件事情闹了这种地步,已经非常难堪了,虞父见到半死不活的曲颍淮,心中虽是有气,但曲家人承若他们会把曲颍淮送去国外,不会让曲颍淮再出现在虞洮的面前,希望虞家不要报警。
虞父同意了,若是继续闹下去,也未必会有一个好结果,他倒是希望躺在床上的曲颍淮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全家人还在发愁该如何安慰虞洮,没有想到虞洮自己选择忘记了这件事情。
可能是因为带给虞洮的打击太大了,所有人也就默认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虞洮还去看了同样受伤的严祎珄,好奇他一身伤是怎么来的。
严祎珄骗他:“和小混混们打了一架,是不是变丑了?”
虞洮仔细敲了敲严祎珄那张脸,除了多了些青紫和狰狞的口子外,依旧俊美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