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知道其他孩子都等着他羞辱严祎珄,可是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大家可能会对他感到失望。
虞洮习惯了其他人捧着他,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待遇,所以他很害怕自己有一天会从“神坛”上跌下来,看似是其他人在讨好他,但是他又何尝不是按照其他人的想法如同傀儡一样在行动。
他对上了严祎珄黑漆漆的眼睛,又些冷,像是盯住一口干枯的井。
他又听到了催促他的声音,他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用手指挖了一小块奶油。
严祎珄低下眼眸,面前的手指与奶油,他竟然一时之间分不清楚那个更白或者更香甜一点。
虞洮觉得这样,起码严祎珄不会趴在地上吃东西。
严祎珄的身上总是带着伤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严祎珄一定没少被这些人欺负。
空调的暖风开的很足,虞洮的脸红扑扑的,好似抹了过多的腮红。
严祎珄低下头,含住了虞洮的手指,感受到虞洮轻颤着手指,他用舌尖卷走了奶油。
很香甜。
虞洮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脸红的更加厉害了,眼眸璀璨的像是藏了一颗水晶球在里面。
……
虞洮想那个时候的自己肯定不知道愿意在他面前低下头颅的严祎珄,早就想着怎么欺骗报复他了。
他再次见到严祎珄手里的蛋糕,就觉得满是讽刺,他用手指深挖了一块奶油,微微抬起。
严祎珄垂下眼帘,从窗户照进来的光描绘着他冷逸坚韧的轮过,他低下头,就在嘴唇要碰到虞洮的手指的时候,虞洮突然将奶油抹到了严祎珄高订的西装上。
拉了很长一道。
严祎珄脸色更冷了,“洮洮?”
虞洮自嘲的笑了笑,“我太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让你趴在地上吃完蛋糕,严祎珄,除了我眼瞎了,没有看穿你,所有人走知道你就是狼心狗肺,就是一只狗。”
“你现在因为你下面的问题,来找我,严祎珄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现在离婚了,你不用在被拘束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
虞洮话音更落,手腕就被严祎珄抓住了,严祎珄眸色深沉,方才仅存的一点柔和顿时消失不见,他将虞洮逼到了墙角上,手上却没有用太大的力。
“洮洮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也不要再把我推给别人,我与别人在一起,你就这么开心吗?”
严祎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威胁,他很少对虞洮说重话,就算在两人吵架的时候。
虞洮讨厌严祎珄气场总是这么强,总是充满了压迫感,他抬起泛红的眼睛,“那次在俱乐部,那个男生……”
他鼻翼微动,情绪激动,而后又觉得无力,他和严祎珄已经离婚了,严祎珄做任何事情都与他没有关系了。
他又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他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但是严祎珄不一样,他是严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