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洮走的更快了些,巴不得早点远离曲颍淮,对付曲颍淮这个人,怼他是没有用的,只能动手揍。
不过这个方式也只有虞洮适用,曲颍淮可不会乖乖的等着其他人骑到他的头上。
虞洮走过一个包间的门口,一道人影从里面闪了出来,他急忙让开身子,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虞洮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盛夏?”
自从他上次把盛夏赶走了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盛夏。
盛夏穿着侍者服,简单的白衬衣搭配收腰的西装马甲,布料一般,可是穿在盛夏的身上,有一种特有的矜贵优雅,像是大家族里养的小公子。
虞洮目光下移,很快注意到了盛夏胸口处衣衫被酒水打湿了,紧贴在他的身上,隐约还能够看到一些肉色。
盛夏身后还站着一个面色难看的中年男人,伸手就要去抓盛夏,就算他满脸的怒意,但是还是无法遮掩他眼中腌臜的念头。
盛夏也是一愣,“哥……”
但是他很快就被另外一道阴戾锋利的目光所吸引,下意识的看向站在虞洮身后的高大的男人。
男人面色如霜,镜片下黑漆漆的眼眸里暗流涌动,太阳穴处的青筋微微突起,像是一只被铁链禁锢住喉咙的雄狮,随时都想上来撕咬他一口。
“严祎珄……”
曲颍淮一字一顿叫出了盛夏的名字,字字泣血,他知道严祎珄凭着一些小把戏哄得虞洮开心,但是他起初并未在意,因为只要虞洮开心就行。
直到虞洮高考完的第二天,学生集体返校,开毕业典礼。
他站在楼下,从二楼教室的窗户看到,严祎珄将虞洮抵在窗户上,亲了虞洮……
曲颍淮将下唇咬出了血,手脚麻木冰冷。
他最在乎的人,被一条狗给咬了,他怎么能够不气、不疯。
有那么一瞬间,他和严祎珄对上了视线,因为隔着一段距离,他看不太清严祎珄眼中的情绪,但是他知道,严祎珄一定对虞洮很沉迷。
不然严祎珄这只狗怎么会忍耐这么久,就为了将虞洮骗到手。
曲颍淮觉得自己还是瞧了严祎珄,他一直以为严祎珄是怀着其他想法接近虞洮的,他之所以对严祎珄的各种行为视而不见,就是因为他觉得严祎珄一定会做出伤害虞洮的事情,就比如说在感情上。
但是曲颍淮发现自己错了,严祎珄根本就是把自己玩进去了,还不肯承认。
所以,在这件事情后,曲颍淮采取了很极端的做法,因为他想要把虞洮抢夺回来。
但是他失败了,败得很彻底,曲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求着虞家将这件事情压下来,不过他必须的出国,不能够再出现在虞洮的面前。
他同意了,因为他知道严祎珄这蠢货迟早会给他创造机会,反正严祎珄对虞洮是真心的。
严祎珄就可骗所有人,他不喜欢虞洮,都无法欺骗他自己。
曲颍淮面对着那张与严祎珄极其相似的脸,曾经阴翳负面的情绪一下都爆发了出来,眼眶猩红,先一步走到了盛夏的身前,一手掐住了盛夏的脖子,感受着脆弱的脉搏在他的掌心跳动。
“严祎珄……”
盛夏因为呼吸不畅,他痛苦的张开嘴,眼中因为泌出的生理泪水,眼前的一切开始变的虚幻,他的声音更是喑哑难听,“我不是严祎珄。”
虞洮也是呆住了,曲颍淮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但是他看到盛夏快被曲颍淮掐死了,他也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