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泛揉了下自己到现在还有点酸的手。
薛肆注意到他的动作, 挨过去握住他的手替他按了按:“不舒服?”
佘泛瞥他,此时无声胜有声, 薛肆看得懂他眼里那句“你觉得呢”。
薛肆莞尔,完全不心虚:“给你揉揉。”
佘泛任由他给自己按了按,就听薛肆又意味深长地问了句:“泛泛,别的地方也不舒服吗?”
鉴于昨晚都用上了哪些地方,以及大清早的薛肆有着一些正常的情况,而佘泛并不想将这种情况变成不正常的情况。
所以佘泛示意他:“收起你的狼子野心,我饿了。”
薛肆有点遗憾地收回手,先去给佘泛做饭,再洗漱。
而佘泛则是先回自己的房间洗漱。
他站定在镜子面前时,看见自己锁骨上的一片狼藉,还有脖颈上的几个印子,眼皮子跳了跳,额角也突了下。
薛肆一定是狗。
这还是佘泛没看见自己背后的惨状,要是看见了……
薛肆今晚可能要痛失佘泛牌抱枕了。
佘泛洗脸伸手拿毛巾时,多少是停顿了一下。
虽然昨天薛肆帮他洗了几遍手,还用洗手液洗得干干净净,连指甲缝都清理了一遍,但那种黏腻的感觉好像还在掌心里。
而且。
佘泛瞥了眼自己手腕上残留的指印,不用撩裤腿看就知道自己脚踝上肯定也有。
薛肆这个人,很矛盾。
他看着乖,真的好像是一条被他驯服了的狗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打骂都无所谓,甚至还会当作兴奋的信号。
可他又总是会展现出割裂的掌控欲。就好像他的温驯都是假象,只要他稍不留神,薛肆就会亮出獠牙,将他撕咬吞咽下腹。
但佘泛并不怕他。
因为……
佘泛走出来,就见薛肆在开放式厨房面前,嘴角噙着抹压不下去的笑在炒牛河,眉眼间也全是轻快。
他心说薛肆有时候就是个二傻子(?)
——也只有佘泛,才会觉得薛肆有二傻子的时候。
等做好了早餐,薛肆把东西都端上了桌,才去洗漱。
至于晨跑,他准备挪到一小时后,顺便问问佘泛去不去。
薛肆坐下来时,自然而然地用腿夹住了佘泛的一条腿,自从那天佘泛表示他不在意薛肆的这些控制欲后,他俩只要坐在一起,这样面对面坐着,佘泛的腿就总是会被薛肆夹住、勾着。
要是坐在沙发上,那就更简单了。
佘泛感觉自己有时就像是薛肆的“娃娃”,被薛肆抄在怀里,锁在臂弯里。
之前佘泛都没做什么,但这一次他想起被薛肆强行夹着腿……佘泛抬起另一只脚,踹了一下薛肆。
薛肆扬眉,眼里还满是雀跃:“怎么了?”
佘泛漠然:“看你不爽。”
薛肆失笑:“那你再多踹两脚?”
“……”
是薛肆能说出来的话。
吃过早餐后,佘泛转着手里的压感笔,头也不抬地拒绝了薛肆的晨跑邀请。
他腿侧还有些不舒服呢,薛肆没点数吗?
而薛肆看着佘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泛泛,就你这样,还想养狗。”
佘泛说得理直气壮:“你遛啊。”
薛肆轻哼,凑过去亲了一下佘泛的鬓角,低笑着说:“确实,那我现在自己去遛自己了。”
佘泛:“……?”
他都愣了下,等薛肆关了门,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