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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羞耻、欢愉和熟悉的禁锢。

裴淮年觉得很兴奋,5年的时光仍然洗不清自己投射在陶家舶身上的感情色彩。

他想捆住他的手脚,占据他的眼睛,含着他的心。

“说什么屁话!他妈的给我解开!”

“陶,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吗?”裴淮年听不到陶家舶的愤怒,眼睛里每一点亮光都倒映着陶家舶的影子。

他的愤怒,他的无法逃脱,爱与恨在这一刻重新融合。

正如5年前一样,

他的Todd

Is still the same。

裴淮年当着陶家舶的面,一颗颗解开纽扣,脱掉长裤,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漂亮线条的大腿。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好身材,接着脱下手表,袖扣和家族戒指。

他褪去全身的装扮之后,陶家舶才注意到他耳朵上的耳钉。帆船造型的钻石耳钉,在他耳朵上泛着冷光。

裴淮年系好睡袍的腰带,低头说:“我查过这些年,你没有别人”。

不用调查也知道陶家的这几年都没有别人,为了还债,他24小时候都奉献给星财,连约个炮的时间都没有。

更直接的证据则是...

裴淮年缓步走近,对上陶家舶的黑眸,视线落在某处,“硬的这么快,陶,这几年能让你有反应的只有我,恨吗?我觉得你们中国人总喜欢说反话”。

不加掩饰的高傲,裴淮年用询问代替答案,代替陶家舶的回答,他要听的只有心里那唯一一个答案。

他对陶家舶欲望的掌控,驾轻就熟。陶家舶的爱与恨都由他开发的,他笃定的原因不仅仅是生理反应。

陶家舶讥笑一声,抬头对上他的蓝眼睛,“时间还早,2楼的Bar应该有不少男人。男人要硬太容易了,至于爱嘛”,他停顿了一下,眼里的笑意更深,像一杆胜利者的旗帜。

“上了床,都可以爱的”。

他绝非要故意激怒裴淮年,事实上陶家舶真的有点累了。

五年来,他不停地向前走,而裴淮年的一次次出现都在提醒他回到过去。

他对裴淮年起反应是真的,想要试试别人也是真的。

裴淮年看得出来,短暂的愤怒过后是一阵战栗。他无法再继续伪装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狠狠地吻住陶家舶,蹂躏,碾压,啃咬,撕扯。

从嘴唇到脸颊,从下颌到颈侧,以快而狠的方式在陶家舶身上烙下印记。

手腕被扣得生疼,身体被紧紧地贴着,鼻尖全是紫罗兰的气味。熟悉的体温,一触即发的欲望,澎湃的血液叫嚣着发泄的通道。

两人再次滚到沙发上,裴淮年蹭着他,手指扣上皮带扣,他发了狠,扭扯间不知道谁误触了池明迈的语音。

“陶陶,你在哪儿呢?我在楼梯口等你”。

播完继续放第二条,池明迈带着笑意,“今天可是你约的我,别想躲啊,结束以后去我家坐坐?”

池明迈是在20分钟后找到陶家舶的,他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只解释说刚才身上撒了些酒,去处理了。

拒绝了池明迈送他回家的邀请,陶家舶站在门口外的花坛边上深深地呼吸,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