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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怜呀,沈恙撅眉想。

他矮下了腰,长发从肩侧滑下来,柔软的青丝从陆诀的唇角划过,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唇角抚摸了一下,陆诀抬起一只手去捞起了上将的一缕发丝在手心,眼神是几近迷恋的地步。

手上那可疑的水渍就毫不意外的粘到了上将大人的长发上面。

上将并不恼,他勾勾唇,伸手摸了摸陆诀的头,用很难得的温柔的声音问:“谁家的小狗这么可怜呀?”

“呜呜……呜,老师,我不行……呜啊……”陆诀看起来太无助了,说到底他不也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吗,沈恙比他大六岁,充当着他的监护人的身份。

沈恙眉睫掩下,密长的睫毛下掩出一大片阴影,随之,只看见上将大人挺直了腰身跪在了陆诀面前,缓缓掀唇:“来,松手。”

他声音并非没有这么温柔过,但是如果是在这个时候的陆诀面前,那就是催./q的药,陆诀抬起头,湿漉漉的眼和沈恙淡漠的眸撞上……

——

沈恙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一个负责的监护人,连这种事都是亲力亲为,沈恙哄着陆诀,“把抑制剂打了以后就睡一觉,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

他没有征求的意思,即便声音温和如水,但却是命令通知的语气,他的意思就是陆诀最好照着他的话做。

陆诀弓着腰伏在沈恙肩头喘/息,这种时候陆诀的鼻间全是沈恙身上的清香,他没有应声,或者说沈恙手上带给他的快./感已经让他思考不了那么多了。

沈恙偏过头,任由陆诀的呼吸打在自己颈脖处,酥酥痒痒的,他眼尾瞥向了陆诀的颈,看见陆诀的右颈侧有一小块微红凸起,他神情顿了顿,眸色也隐晦了许多,是精神腺体的位置吗?

沈恙没有这东西,但是也听说过,据说腺体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这是人的弱点,一般不会轻易让人看见,而陆诀的腺体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是陆诀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吧。

倘若真到了陆诀和他兵戈相见的那一天,自己似乎又多了一个反击的筹码。

——

沈恙一边擦手一边看着床上已经熟睡过去了的陆诀,他给陆诀打了一支抑制剂,现在陆诀也终于安静下来了,虽然脸色还是有一些发红,但是远比之前好了许多。

沈恙低下头看着衣裳胸口处的渍迹,暗自拧了拧眉,他只手解开了束在腰间的腰带,将外套脱了下来,里面穿的是一件熨得十分平展的白衬衣。

在白炽灯的灯光下,上将紧致的腰线在白色衬衫之下若隐若现。

出了房间的门,沈恙打开了光脑,给白稚发送了连接请求过去。

然后他就抬脚往书房走了过去。

边走边将陆诀的情况告诉给了白稚,白稚是沈恙认识的一个医生,都算不上朋友,但是他以前救过白稚一次,白稚就念着这份恩情和沈恙还算有些交集。

“所以你是说陆诀高.潮的时候你突然有了一种晕眩感?”白稚分析着沈恙说的话。

沈恙点头,补充:“只是一阵,给他打了抑制剂以后这种感觉就彻底消失了。”

他的光脑界面,是身穿白大褂的白稚,看他身后的环境,应当是在医院的办公室里。

白稚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