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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说:“呃……孟德说组队最佳是二到三人,五人组队的收益不高,并且也不利于结识新朋友。”

诸葛亮点点头,又问:“为何曹公编织起草帽来了?”

少年曹操尴尬笑了笑,说:“玄德有一门手艺傍身,我很是好奇,所谓技多不压身,能学一个是一个。要不是学医太难,我肯定向华佗请教了。”

分神说话,手指被竹条割了一个小口子,曹操松开手嘶了一声,还真没发现这玩意挺锋利的,脑海里突然就琢磨着如果给帽子边沿加一圈竹片,岂不是可以扔出去杀人?

他琢磨着暗杀利器,刘备将他手拉过去,说:“抹些药就好了,这系统周全,药效甚好。孟德不曾接触这些东西,还是得多加小心。”

曹操心头一动,突然就明白为何说刘备占人和,也明白为何他能以仁德收拢人心。若是换了袁本初,可不会细心帮忙抹药,关心一句都顶天了。

果然,一旁的袁绍见他们在抹药,嘲笑道:“阿瞒,你何时如此矫情,再不抹药伤口都要愈合了。”

曹操就知道损友不会说什么好话,说:“玄德经常编织东西,肯定知道这伤口不寻常才抹药的,皮毛小伤,何足惧哉?”

说着将刘备的手也拽过来,却发现他指尖诸多老旧的划伤痕迹,不像是抹药调养过的。

刘备有些尴尬,说:“我以此营生,旧伤好了有新伤,不必在意这些。孟德向我学编织,是我没说清楚竹片锋利要注意。”

诸葛亮看在眼中微微摇扇点头,哪怕知晓后来,还能对曹贼关切有加,这边是主公的魅力所在吧。

众人谈及教育,教育后代这事对如今都还年少的几人来说确实遥远,即便是年纪稍长些年岁,也说不出什么门道来。

诸葛亮叹了声,则是反思自己。他恍惚想起在副本里见到的老年月英,向他诉说瞻儿没有不成器。他也在后世的评价里得知,为何月英执念于向他说这件事。

因为他常年征战,并未有多少教育瞻儿的时间,最后写给大哥家书后没多久就又出师北伐,一去不回。

后人们说或许诸葛瞻是恨父亲的,父亲的光辉太耀眼,而他无论多么努力都无法到达那样的高度。当有一个利民的政策提出时,百姓们便说一定是诸葛瞻提的,颇有丞相之风。当他没有做好一件事情,百姓们又十分失望,丞相之子怎么能这样呢?

诸葛亮想到这个十几年后才会降生的孩子,心里充满了愧疚,让瞻儿八岁就承受失去父亲的痛苦,还要在万众的期待之下成长。

曹操放弃手里的编织手艺,小声说:“其实我觉得司马懿还真挺厉害的,自古多少兄弟相残。我那两个逆子因为一个王太子的位置都不愉快,司马昭却能说出‘天下者,乃吾兄之天下’,不厉害吗?”

小孙权呵呵一笑,说:“天下者,乃吾兄之天下。谁说不出呀?有没有可能,不是司马懿教育好,是你教育出问题了?”

曹操立刻反驳,道:“你好意思说我?你后代内斗血流成河,我家的曹子桓曹子建可都是善终的。”

小孙权语塞,哼了一声,说:“我还是个孩子呀!别和我说这些。”

曹冲见父亲和孙权在吵,过来说:“既要论英雄,怎又以孩童自居。”

小孙权道:“你到死都是个孩童,懂什么是英雄?”

曹冲语塞,甚至有些委屈。

曹操看见冲儿被说早亡,心里很不高兴,怒招呼一声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