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兴奋地跑去和裁判报备,江叙白将手机交给助理,再回头的时候,“小白”真正的主人已经离开,商砚一手牵着缰绳,一手安抚似的摸着马背上的鬃毛,问那匹马:“还记得我吗?”
“小白”打了个响鼻,商砚笑起来,柔声说:“等会会有点重,你忍耐一下,我相信你可以的。”
江叙白:“……”
什么鬼,怎么这么萌。还有,谁重?他又不胖!
见商砚侧眸看过来,江叙白连忙收敛情绪,清了清嗓子说:“你带过别人骑马吗?”
“放心,不会让你摔着。”商砚恢复了冷淡,抬了下下巴,“上去。”
江叙白不高兴地撇嘴。
我也是小白,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呢。
不就是蛐蛐了两句你性冷淡么。
江叙白嘟囔着踩着马镫,翻身上马,身姿矫健,潇洒利落。
商砚目光掠过他衣摆下紧身马裤包裹着的臀肉和长腿,开口让他往前坐一点。
江叙白照办,方便商砚上马,他还往前俯下身,臀部肌肉绷出圆润的弧度,没注意到商砚喉结滚动。
一阵轻微的晃动,江叙白身后刮起烈风,接着他鼻息间马匹的味道被檀香味取代,身后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的气息,朝他包裹而来。
“坐好。”商砚伸出双臂拉着缰绳,江叙白身体倏然一紧。
后背环拥这是完全不同于正面拥抱的感觉,商砚的呼吸就在耳侧,厚实的胸膛就在背后,只要直起身体就可以触碰,这打破了未知,又创造了新的未知,让他既紧张又期待,既安全又危险。
“坐好。”见江叙白没反应,商砚用两条长腿夹了一下他的屁股。
江叙白神经一跳,暗自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坐直身体。
这没什么,以前也不是没有同乘一匹马。
只不过现在他长高了,商砚也长高了,坐下之后,仍然高了他大半个脑袋,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耳廓上。
“先适应一下。”商砚说着拉动缰绳,让小白慢慢踱步。
江叙白后背撞在了商砚胸口上,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对方胸肌的紧绷,余光里商砚眉头紧锁,江叙白心里有点郁闷,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往前让了一点。
蛐蛐人性冷淡的事儿还没过去呢,别又在这惹人不高兴了。
江叙白体贴地微微俯下上身避让,屁股底下的马儿却是忽然加快了一点速度,颠簸之下,他又随着惯性直起身,撞进商砚的怀里。
余光里商砚还是那副表情,江叙白又调整姿势往前挪了一点,拦在他身侧的两只胳膊忽然往内收紧,江叙白又一次被圈进商砚怀里,脸颊耳朵还撞上了商砚的下巴,疼他皱眉。
他痛呼还没发出声,就听商砚不耐烦地问他:“你在乱摇什么?”
“什么乱摇?”江叙白不满反问,接着就感觉到大腿靠近屁股的位置被马鞭捣了一下,商砚沉声命令:“屁股坐好。”
江叙白一愣,反应过来商砚说他在乱摇屁股,他故意往后贴了一点:“这叫什么摇,我还能更会摇。”接着又嘁了一声,“我只是怕你犯毛病不自在,才想躲着点的。”
商砚目光在他撅起来的嘴唇上停了片刻,说:“你别乱动我就自在了。”
“你有什么好不自在的?你不是性冷淡吗,我还能给你蹭出反应来?”江叙白嘴比脑子快,说完就有些懊恼。
他怎么又提这事儿。
果然他看见商砚眯了下眼睛,好像又不高兴了。
前面经过一道长杆障碍,马儿的速度陡然加快,烈风呼啸,江叙白腰腹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