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那有那么脆弱。”江叙白嘟囔。
江崇盯着他消瘦的脸看了一会儿,问:“回来打算待多久?”
“后天就走。”江叙白说。
静了一会儿,江崇问他:“喜欢演戏吗?”
江叙白想了想说:“还行吧,挺有意思的。”
江崇侧眸看了他一眼:“是演戏有意思,还是演员有意思?”
江叙白闻言一怔,皱眉有些不高兴,像是被侵犯领地,露出几分警惕。
江崇也停下脚步,沉默片刻说:“不是要干涉你,只是问问。”
江叙白没讲话,显然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江崇见他不想说也没多问,说了句“进去吧”就先走进室内。
江叙白没进去,他走到花园边的长椅上坐下,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找到一个没保存的号码打过去。
只想了两声,那边就传来一道低沉男声。
“江少爷。”
“嗯,让你查事儿怎么样了?”江叙白问。
那边的男人啧了一声:“有点难,那毕竟是商家的医院,不过还是打听到一点消息的,那位的确是五年前才开始经常现身医院,最初做过几次经颅微电流刺激,之后一直都是做的心理诊疗,看起来像是抗抑郁,但不能确定。”
抑郁?
显然不是,经颅微刺激疗法针对的是精神类疾病,肢体接触恐惧症也算精神类疾病。
江叙白沉默许久,才问:“这种治疗有效吗?”
电话那边愣了一下,然后说:“应该是有效的,就是有点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可能会对记忆有些影响。”
江叙白倏然一怔。
记忆吗?
所以商砚才会不记得他吗?
“目前我只能了解这么多,商家对这方面保护得太严密了,更具体的没办法拿到资料。”
“嗯,知道了。”江叙白挂断电话,眼神无焦距地凝在虚空。
头顶的太阳逐渐西斜,手机屏幕反射出刺眼的光,江叙白才眯起眼睛有了动作。
他先是看了一眼沉寂一个星期的新好友,商砚的头像是一片白,什么都没有,昵称也只是简单的sy,朋友圈更是空白,三天可见,啥也米有。
未读消息里有格桑发来的消息,说山祭要穿的衣服已经按照他们的尺寸改好了,问江叙白什么时候回去试试。
江叙白说后天,转而问她:“商老师的,他试过了吗?”
“试了,我昨天下午送去的。”
“他问起我了吗?”江叙白又问。
格桑这回没有秒回,江叙白指腹点着手机,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等来了他要的消息。
“问啦,问我你的衣服是什么样,是不是和他穿一样的,我说有点不一样,你的更修身一点,是红色的。”
江叙白:“就没了?”
“啊……没了。”格桑想了想,又说,“哦,不对,好像还问了一句‘他人不在,衣服尺寸要怎么改’。”
这不就是在问他人怎么不在吗?
这高贵傲娇的格格都主动过问他,不就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