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欢腿呢,”她嘀咕,“什么时候喜欢肚子了?竟然从肚子开始亲?”
洛安:“……”
因为那地方阳气最足,贴过去也最暖和。
当然,如果不用隔着肚皮,直接进去就更暖和……
洛安在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
想什么,不准想。
他姿态摆得更低了:“对不起,豹豹,是我?不……”
“怎么突然想做这个?”她打?断他的道歉,“你不是昨天还数次拒绝我??”
“我?……”
他的睫毛抖了抖:“我?没睡好,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受伤了……”
“醒来后总觉得,还是有一点点疼……就想,贴贴你。”
安各一愣。
他做噩梦了。
他也……做了那个梦吗?在梦里受了伤……难道,他们?的角色是互换的?
这一下,醒来后的茫然、后怕、与那点点绝望,全消失了。
安各再也顾不上自己,她主?动起身抱住了他,手绕到他后背,就像刚才他安抚初醒的自己一样,轻轻拍打?。
“你别怕……”安各小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老婆。绝对不会。”
洛安本该琢磨她说这话?的深层意思,但此时身体情况特殊,被丰沛的阳气笼罩就像在雪夜中蹒跚的旅人?回到小木屋的壁炉旁。
他咬了咬舌尖,才没让自己顺着她的拥抱倒回床上。
“你怎么想到那去了,豹豹,你当然不会伤害我?,”洛安随口说,“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安各顿了顿,片刻,真?心实意地笑了。
“我?知道……是的。我?相信你。”
虽然我?在怀疑你,但梦里的那东西绝不是你。
就算你可?能穿着那身白?色长?衫,就算你可?能瞒着我?偷偷戴过那顶斗笠,也一直……是个温柔又明亮的人?。
“我?不会为你去死的,”安各缓慢地、再一次地重复,“我?会快乐地、自由地活下去。”
“我?知道,豹豹。”
“活着有很?多好处,活着就可?以?和洛洛玩,也可?以?牵你的手……”
洛安附和:“当然。”
“活着还可?以?解你睡衣扣子。然后摸你。”
“……”
“喏,你看。解开了。也摸到了。哇……你回来后我?第一次在晨光下细看,老婆你身材怎么更棒了,手感好好哦。”
“……”
洛安一言难尽地抬手阻止,可?又舍不得直接挡开她胳膊,只能虚虚地抓住。
这与梦中的动作完全不同,安各眼底笑意更浓了。
这才是真?实的安安老婆嘛,脸皮薄,又矜持,还总顾忌着动作,不肯对她用粗。
“老婆,不是你想要吗?继续啊。”
“你昨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不好……”
“我?也做了噩梦,现在很?想贴贴你。”
“不……”
“老婆你是在欲拒还迎吧,啧啧,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我?醒来就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