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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直接在她面前关上。

乔岁安:“……”

人的话不能说太自信。

乔岁安第二天热泪盈眶望着教学楼高高的台阶,扶着边上的扶手。酸疼的双腿不住颤抖,每向上动一动都是煎熬,如同小美人鱼上了岸,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舞蹈。

“为什么?”乔岁安欲哭无泪,“为什么我们学校没有电梯?”

身后的丁斯时呵了声,双腿插兜,径直越过她,长腿一跨就是两个台阶,到了拐弯处,他停下来,转过身,居高临下垂眼望向她。

乔岁安:“……”

人为何会如此狼狈?

“你不打算管一下我吗?”乔岁安艰难地向他伸出一只手,事实上她胳膊也疼,估计是昨天跑步时挥臂太厉害了,“哀家需要人扶。”

丁斯时继续居高临下:“昨天是谁说她身体素质很好的?”

乔岁安并不打算要这个脸,语气严肃:“昨天的我怎么能和今天的我相提并论?今天的我俨然更加成熟,更加知分寸。”

他哼笑一声,慢吞吞从楼上走下来,朝她伸出一只胳膊。

她赶紧两只手抓住他的胳膊,整个身体重量压过来,目光扫过他的脖颈,红痕仍在,比昨天颜色却是淡了很多,但在他偏白是脖颈上仍然醒目,她一愣,伸手要碰,“我昨天划这么狠吗?怎么还红着?”

他警戒地往另一边偏了偏头躲开。

“别碰。”丁斯时声音低低的,语气含着警告,顿顿,又补充,“更别吹,我不疼。”

“好吧。”她悻悻收回手,“好心人,咱们上楼吧。”

乔岁安整个人几乎是抱着他的胳膊被硬生生拖上三楼的,宛若一个残废。周围路过的同学好奇地瞄他俩,乔岁安被瞄得尴尬得要死,使劲低头,只差把脑袋埋地里。边上的丁斯时却是目不斜视,甚至极轻笑了声。她跟她的耳朵确认再三,确实是嘲笑。

乔岁安:“……”

还是那句话——人,为何会如此狼狈?

一班的数学课代表手里握着个保温杯,从走廊上穿过,见到丁斯时高兴地伸手挥了挥:“丁哥!”

待走近了,视线低了低,才看到丁斯时脖子上那抹痕迹,顿了顿,奇怪地问:“你脖子怎么了?是被你家猫抓的吗?”

顿时,乔岁安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我家猫?”头顶上那道声音尾音微扬,他挑了下眉,“差不多,就是比秋秋不乖点。”

乔岁安的脑袋一低再低。

她手指曲起,轻轻掐了他的胳膊一下,丁斯时不动声色伸手把她用来掐他的手指拨开了。

“哦。”数学课代表又注意到乔岁安那扭曲的姿势,“那乔岁安呢,这是怎么了?”

不幸被点名的乔岁安只好抬起脸,勉强微笑。

头顶那道声音十分没良心地又笑了声:“昨天跑……”

“脚崴了。”乔岁安及时截住他的话,八百米跑到第二天楼梯都上不了这个理由实在太丢人了,她语气斩钉截铁,眼神真挚笃定,强调,“就刚在楼梯上,非常不幸,脚崴了。”

数学课代表走后,丁斯时淡定道:“你知道吗?”

乔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