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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继国严胜,”鳞泷左近次指了指嚣张小孩,又指了指他身后,“继国缘一。”

锖兔才注意到这嚣张小孩之后还跟着一个孩子,似乎是有些怯生生的,躲在继国严胜身后,悄悄打量锖兔的样子。

一张脸,和继国严胜长得一模一样。姓氏一致,是兄弟?

看了看严胜和缘一,锖兔心下有了猜测,他听着鳞泷左近次继续说:“锖兔,从今日开始,他们就是我的……”

卡壳了。

被学生们一致认为“丝毫不留情面”、“虽然很温柔但果然还是太严肃了”的鳞泷左近次,第一次在锖兔面前,说话卡在了半截。

在介绍这两个孩子上,前任水柱居然硬生生卡住了。

想不出要怎么介绍。

为什么?

锖兔更疑惑了,他低头,对上继国严胜扬起来的笑容:

“是鳞泷先生的学生哦,”小孩笑眯眯的,“和你一样。”

锖兔沉吟片刻,点点头,“我知道了,鳞泷老师,既然是您的新学生,那还是按照传统吗?”

传统?

继国严胜愣了一下,扭头看鳞泷:这位培育师可没告诉过自己还有什么传统,按照炭治郎之前告诉他的,鳞泷就只是单纯收留了他,给他做训练而已。

怎么锖兔和义勇这个时期,还有什么异于炭治郎的传统吗?

只见鳞泷再次沉默下去,欲言又止,在锖兔看不见的面具背后,鳞泷的脸色有些微的扭曲,但最后,他在继国严胜定定的注视下,默默点了点头。

“就按照传统来,”鳞泷左近次叹了口气,“锖兔,把孩子们都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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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什么很正经的事。

鳞泷左近次,身为前任水柱退休而成为的培育师,一致被鬼嘲讽“长得这么温柔杀什么鬼”的年长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经常会触发“捡到天赋异禀的小孩”的突发事件。

比如锖兔。比如真菰。再比如因为自己的猎人朋友来到这里的富冈义勇。

不知不觉,家里的小孩数量一只手已经数不过来了。

虽然是成年人,但鳞泷左近次这辈子都没结过婚,更没有过小孩,照顾一两个少年,对他来说还算轻松,可对于那种孤儿时期就来到他身边、年幼的孩子们,鳞泷确实有些头大。

今日锖兔看到继国兄弟,虽然有点困惑,但很快反应过来,就是因为鳞泷之前也收留过如此年幼的孩子。

……完全不会养啊。

在焦头烂额一段时间之后,长大的锖兔和真菰,开始帮助鳞泷左近次照顾更年幼的孩子们,让鳞泷终于能够脱身,去给孩子们想训练的方法,专心指导他们学习剑术。

也因此,出现了全新的传统:

“新来到的学生们,要选择一位同性的师长,来作为自己的指导对象,彼此同吃同住,一起练剑,由师长监督新学生的训练情况。”

像是后来才到的富冈义勇,就是选择了锖兔,和锖兔一起训练到掌握呼吸法,才算是半独立出去。

事实上大部分孩子选择的都是锖兔,一方面是因为锖兔年龄属于最大的几个,实力更是数一数二,为人又可靠爽朗,让人自然有一种大哥的感觉。

这一次,前任水柱的学生们也觉得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们听说有新的小孩来,纷纷都很激动,毕竟在这孤独的狭雾山上,除了陷阱和陷阱,就只有他们和鳞泷左近次相依为命。

每新来一个孩子,就是多了一个家人。

跟随着锖兔和真菰,半大的少年和几个十岁左右的小孩,暂停了训练,来到木屋之前。

“向你们介绍一下,我是锖兔,鳞泷老师最年长的弟子,这是和我同岁的富冈义勇。”

檀发的少年,站在所有孩子们的最前面,身穿龟甲纹羽织,面上虽有一道嘴角的疤痕,却不损害他面容的俊秀,看得出来以后必定能长成夺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