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宝贝儿子,育儿门清。
这要是在以前,那可真是稀奇事。
这是第一次把花生米扔家里,花郁尘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总觉得对不起他,可是老婆得照顾。
两人走後。
花郁尘看着靠在沙发上的老婆,闭着眼睛,想睡又睡不着的可怜样。
去探了探她脸上的温度。
随後又去准备好热水和药。
轻声道,“老婆,吃完药再睡。”
凌苗缓缓睁开眼睛,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朝他伸手接过药,一把塞进嘴里,直接咽下,然後才喝了一口水。
花郁尘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一个人生病会让他这麽难受的。
他看在眼里揪心的疼,恨不得自己替她受就好了。
他自己生病都没有这麽难受的。
凌苗吃完药,就埋在他怀里。
药片似乎还没有完全吞下,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的。
花郁尘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
凌苗闭着眼睛,在和喉咙里上涌的药对抗着,尽力压下去。
这种反反覆复的对弈,让她止不住的恶心。
她闷闷道,“拿个垃圾桶过来。”
“怎麽了?想吐吗?”
“有点。”
花郁尘伸手够了过来,放在脚边。
凌苗继续浅眠,鼻息沉重又火热。
怀里的人连呼吸声听起来都很吃力。
花郁尘低头贴了贴她的脸颊,烫烫的,但是没有昨晚那麽烫。
凌苗消停的眯了一段时间。
昨晚花郁尘也没有睡好,刚闭上眼睛,突然身上一轻。
凌苗翻江倒海的连药都吐出来了。
花郁尘瞬间清醒,“怎麽了,老婆。”
凌苗撑着沙发沿,压制着想吐的劲,生理眼泪都流出来了。
花郁尘见状,连忙下地倒了杯水给她。
凌苗接过水,忍下了那股劲才漱口。
今天滴米未进,吐得全是水。
花郁尘给她顺了顺背。
早知道这次拍照的地方看着选,他老婆也不会遭这麽大的罪。
凌苗放下杯子,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
花郁尘看着心里堵的慌,将她抱入怀中,眼底有些泛红。
“心肝儿,是老公不好…没有考虑到你身体问题……”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老公见你这样心疼啊…”
他宁愿他家这个还是一言不合就暴怒的母老虎。
至少生龙活虎的。
总好过现在这样病怏怏的,花郁尘揪心要命。
凌苗靠回沙发,半睁着眼,伸手摸摸他的脸颊。
这才发现他的眼睛都红了,一瞬不移的看着自己。
她宽慰一笑,“真没事,最多两三天就好了。”
花郁尘忍着难过,喉头异常梗阻的开口问道,“还想吐吗?”
凌苗笑着摇了摇头。
男人这才起身,去收拾乾净。
折返回来又问,“要不要补颗药,刚刚都吐出来了。”
“再补又想吐了。”
听她这样一说,花郁尘也不知道该怎麽是好了。
“别担心,让我睡一会儿,晚上再带我出去吃东西。”
“好。”
这会她说什麽他都会答应她了。
花郁尘就守在她身边,陪她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