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花郁尘昨晚起了几次。
凌苗拿起桌上的奶瓶,去洗乾净,脚步很轻,怕吵醒他们。
再看他们这豪放的睡姿。
也不怕落枕。
她无奈的摇摇头,悄悄抱起孩子,挪到宝宝床那边睡。
又拿了床毯子给花郁尘盖好。
去洗漱间收拾自己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脖颈上暧昧的痕迹。
明晃晃的。
她摸了摸,皱眉啧了一声。
“这个花郁尘,都说了别亲看得见的地方,老是不听。”
又得找高领的衣服穿。
楼下吃早餐的时候,只有苗丫头一个人下来。
花郁娴问道,“阿郁呢?”
凌苗说,“还在睡。”
樊音问,“这段时间宝宝晚上不好带吧?”
“嗯。”
樊音笑说,“以前总说这个老四长不大。现在有了孩子比谁都积极。”
“晚上锦儿闹腾,我说我可以帮忙带带,他理都不理我。”
凌苗轻笑一声,“他说孩子还是得爸爸妈妈带才好。”
“没事的妈,这样也好,你也有空多保养保养自己。”
“我是无所谓。”樊音端了碗银耳羹给她。“来尝尝看。”
她拉开餐桌椅,坐在她旁边。
贴心的说,“关键现在你正是需要休养的时候。”
“生孩子最伤女人元气了。得好好养着。”
“锦儿闹腾,你也休息不好。”
凌苗摇头,“基本上都是他在哄,我抱得少。”
“嗯,就得这样。”樊音说,“抱久了仔细肌鞘炎。”
凌苗也感觉到了,“还别说,这几天手是有点麻木的痛。”
闻言,樊音说,“等会吃完早餐,妈妈叫人来给你做个理疗。”
“孩子就给阿郁带,你多休息。”
凌苗笑道,“那他呢?”
“没事。”樊音打趣道,“他皮糙肉厚,带个孩子算什麽。”
想起他就抱着孩子那样倒在沙发睡。
凌苗还是有点心疼的,“他晚上熬得也挺辛苦,又不肯让你们插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樊音说。
“以前他大学时期,天天晚上通宵,白天睡。”
“啊?”凌苗纳闷,“他干嘛?”
“还能干嘛,网瘾呗。”
“他的房间那就是男生堆,不知道哪来的那些同学朋友。成宿乌烟瘴气的。”
凌苗轻挑眉尾,“他以前还是个网瘾青年啊?”
“可不是嘛。”樊音说,“喊他们吃早餐,他们才开始睡觉。”
“等到晚上醒了,别人都睡了,就去翻冰箱。”
凌苗噗嗤一笑。
“特别是秦家的阿周,那个小子,跟他简直就是臭味相投。”
“阿尧这孩子倒是很规矩,本本分分的,说话也斯文。”
“别的男孩子逃课,他读书,别的男孩子谈恋爱,他还是一本正经读书。”
“四儿这些朋友里面,我就最喜欢他。”
“高中就被保送斯坦福,可把我羡慕坏了。”
“那时候我就老是想让四儿跟阿尧一样,踏踏实实学金融。以後还能在家帮帮忙。”
“偏偏这小子就是一百个听不进。”
周家应该是晚婚高龄生子,因为周家伯父的年纪很大了。
周靳尧作为家里的长子,还有一个弟弟。整个周家必须靠他撑起来。
能在短短时间接手周家的生意,还能做的风生水起。
确实是金融界难得的人才。
“四儿这小子的叛逆期,算是从小学一直到结婚才结束。”
樊音笑说,“不过现在好了,有老婆孩子治得他服服帖帖。”
“这男人啊,还是得成了家才收心,一下子就判若两人了。”
凌苗觉得,还是得分人。
“阿郁其实挺好的,他不坏,而且三观很正。”
四儿居然得到儿媳妇的夸赞!
看来他这老公做的还挺称职啊。
苗丫头简直就是四儿的指南针,压制他飘得找不到北。
这叫什麽来着?一物降一物,暴力降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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