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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当然就去问施辞:“你问他时他怎么说的?”

施辞又有活干了,兴奋了起来:“他跟我说不知道,我才不信呢,怎么能不知道呢,如果不留心不注意那就是没有,但凡有一点好感,一点眼神追随,那就是一见钟情。”

蒋朝朝心里哇了一声,侄女你好会讲。

侄女继续:“他就跟我说,他去年送我去省赛的时候就见过你。”

蒋朝朝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好值得推敲的,施辞突然扬了扬下巴:“他这不就是一见钟情吗?”

蒋朝朝愣住了:“啊?为什么?”

施辞:“老师你应该能想象省赛有多少人吧,乌乌泱泱的,你们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你是谁,就那么见了一次,一年后,他能十分精准地想起去年省赛见过你,你品品这个含金量吧老师。“

蒋朝朝心里再哇了一声,好会说好会说。

好有道理好有道理。

“叔叔,”施辞说到这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上次百忙之中非抽空来看我比赛,不会是因为知道老师那天有表演吧。”

蒋朝朝听后转头看向野。

向野还没说什么,施辞再加个证据:“明明你跟我说你没空的,怎么没空的人还提前那么久到,在台下听听就算了,非要到后台来。“

向野听着听着就笑了,他抬头看蒋朝朝:“你看她。”

蒋朝朝还没看呢,施辞突然:“哇靠。”

哇靠。

眼睛没坏吧,叔叔你这是在撒娇?

什么东西啊!

好吓人啊!

聊到这儿表妹回来了,她把酒杯放下把手搭在施辞的肩上:“太能喝了这些人,我休息一会儿,”他也问施辞:“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施辞嘿嘿两声:“没什么没什么,螃蟹真好吃。”

表妹:“好吃多吃点。”

表妹夫生日闹了很久,说是因为30岁了,好久没过生日了,好好过一过。

这边吃完海鲜,一群人又带着去海边玩游戏放烟花,最后把蛋糕吃了才散。

回去蒋朝朝当然质问向野这件事。

几乎是一上车,蒋朝朝就把手压在了中间的盒子上,盯着向野看。

“说吧。”蒋朝朝说。

向野:“说什么?”

蒋朝朝:“你知道。”

向野:“我知道什么?”

蒋朝朝指着向野:“你别笑啊。”

向野说了个:“完了,”他轻轻叹了声:“某人现在很了解我。”

蒋朝朝:“怕了吧。”

向野:“怕了,没有秘密了。”

蒋朝朝:“说吧,细说。”

向野:“施辞都说了。”

蒋朝朝长长啊了声:“她说的全对?”

向野难得的竟然露出了些害羞的神情:“全对吧。”

“吧?”蒋朝朝当然不依不饶:“你补充说明。”

向野缓缓转方向盘,好似在酝酿什么。

蒋朝朝很乖,他等着,他知道向野一定会说的。

这个人被盯久了,很无奈地笑了声:“那天。”

蒋朝朝:“嗯哼。”

“忘了是哪天,”向野缓缓道:“我突然意识到或许施辞的那个演出你也会在,就找人去打听。”

蒋朝朝抿了个笑:“你去打听了啊。”

向野点头:“去打听了,拿到了节目单的小册子,知道了你叫蒋朝朝。”

蒋朝朝嘴一歪:“然后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