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滚!”
“叫老公?!”
“蠢
货!你就是个蠢货!”
他将她掰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叫老公?。”
陈窈不带怂,“叫你个王八蛋!你就是彻头彻尾的蠢货!再?这样缠着?我,你会死!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
江归一从不半途而废,深吸气,抓着?陈窈的脚踝,直接往上抬,粗鲁地扯掉高跟鞋往窗户砸,随砰地声,含住她小巧玲珑的脚趾,眉宇既放荡风流又戾气浓重,“有种你就杀了我,没种就只能被老子干到死。”
电流从脚趾到膝盖骨传遍全身,陈窈皱着?眉,梗着?红透的脖子骂,“有病吧你!恶不恶心!”
他吮得双颊凹陷,“喜欢得要命,还装作恶心,陈窈,你就是个孬种。”
“你他妈找死!”
她扒开江归一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衣用力掐他,她又逮着?两点使劲揪,他又喘又吼,耳垂的红痣滴血般妖异。
她又骂,羞辱他,“看看,主人的惩罚让你如此快乐,江归一,你天生就适合当狗。”
江归一低觑着?她,摘下领带夹和钉珠。
陈窈警惕,“干什么?”
他将它们夹在小鸽子上,注视她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帮助你认清,我们才是同?类。”
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领带夹,江归一非常奢侈,饰品只用最?好的材料,璀璨夺目的黄金宝石,和他眼睛相似的颜色,夹住了她。
陈窈痴痴地看着?,看着?受到压迫逐渐红肿,胸脯起伏着?,不屑地说:“笑话,从你有心开始我们就不同?,谁跟你这种自甘堕落的人一样?”
他本清心寡欲。
他本无坚不摧战无不胜。
他本和她一样。
江归一大脑血液循环紊乱,疯狂撞击,嘶吼道:“是你!害我染上无法治愈的瘾!引诱我堕落!”
他眼里浸出?泪,动作凶狠又残暴,“我为?什么会想回到巴瑶族?我他妈最?该回到的时间应该是没遇见你之前?!”
“是你毁了我!”
面?前?的人疯了般吻下来,温度炙热,黑色的火焰焚烧所有,陈窈躺在茶几,碧绿的衣衫如江水,在火里涌动着?。
被打?碎的江归一,暴躁又渴求的江归一,说恨的江归一,衣冠禽兽的江归一,汗淋淋的江归一。
她视线逐渐灼热,残缺的心脏怦怦跳动,纤细的胳膊腿缠住他,宿敌般与他激烈地厮杀搏斗。
哪怕她咬的他伤痕累累,只要她有所回应,他就期待更多。
江归一大掌掴了下她的屁股,手肘撑在她发顶,从她唇角一直舔到眼皮,“为?什么回应?”
也不知在问与何商岐结婚,还是问她为?什么夹住他的腰不松。陈窈咬破那?颗性感?的喉结,血从皮肉溢出?,她又用唇腔包裹,吸吮腥甜的血。
他止不住低吟,长?发散了,凌乱不堪地黏在汗湿的额头和脖子,泪从下颌滴落。
“为?什么吻我?”
她用指尖接住亮晶晶的泪珠,目光无法掩饰的喜爱,“因?为?你流泪的样子,漂亮又可怜。”
江归一没来得及高兴,一巴掌扇到自己脸上,力道很重,瞬间耳鸣,他整个头往侧偏,头发掉了几绺。
他回头,迅速将陈窈双腿压到耳边,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阴沉地问:“又玩这招?”
陈窈呼吸不畅,手里握着?那?枚胸针,眼睛不再?黑白分?明,通红、潮湿、诡异。那?里似乎长?出?一朵畸形扭曲的花,通体以冰冷钢铁浇铸,一瓣足以封喉。
这时掉地上的手机震响,那?是陈窈的手机。来电显示,商岐。
没有姓,亲昵的名。
江归一收回视线,掰开她的手取出?胸针,慢慢舔掉掌心的血,等?铃声停止,托住她起身,弯腰捡起自己的手机,拨电话。
来电显示,无备注。
他面?无表情踩碎她的手机屏,把她怼在玻璃,使劲掐她腰腹的“归一”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