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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时抢了一个只有两口人的村民的屋子,因为那两个村民都是鬼怪,他们当时下手可是一点都没留情,直接用的破邪符把那两只尸鬼给硬刚了。

那一次最让他有心理阴影的是,在那个屋子里,他看到桌上被棕榈编的罩子罩在桌上的菜碗里,全都是蠕动着的白白的蛆和一些黑色的小虫子。当时他就没忍住,吐了个昏天黑地,此后再接到这种到未知地域的任务,他都是自带干粮,绝不吃当地的任何东西!

李泽那次比较幸运,当时那里的山路有一段是可以通车的,那趟车在山路上颠来倒去,颠得李泽晕车,当时晚饭他一口都没能吃进去。徐广楣因为母亲的老家在乡下,而且那里有一段路特别不好走,倒是没他那么晕车。虽然他晚饭也吃得不多,但到底还是吃了啊!

而且后来为了从那个鬼村逃出来,他们是第一次联手放了一把火,这才找到机会逃出来。

这次去做任务,为了预防万一,他和李泽都是背着一个大包,里面一半放的法器和符纸,一半全是干粮。

关于这次任务的情报,只有寥寥无几的,有几个民宿学家找到了这个村子,发了个朋友圈,之后就再没有消息了。后来又有派了一小队人进山搜寻,结果跟着一起失去了音信。

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比如在那几个民宿学家的定位消失前最后的位置,有个离得很近的位置,曾在八十年间断断续续地发出过一些由摩斯电码组成的信号。开头的一年稍微频繁一点,到后面甚至几年才捕捉到一次。

而且这个摩斯电码并不是直接使用的,每次捕捉到的信号,译出来的只有一些毫无规律的数字组合,捕捉信息的人只能猜测这些数字组合是有对应的密码本的。

电码最初出现的时间,也是发出信息最频繁的那一年,正好是整个国家处于战火爆发之中最严峻的时间,在那之后,信号断了好几年,然后才开始出现每年一两次的信号。

从这里收到的电码其实有一部分已经遗失了,后来因为民俗学家和搜救小队在这里失踪,上面开始查这个地方的时候,才把这些疑似相关的信息翻出来。

最开始的电文是已经翻译过的,官方的破译专家根据最开头的几封电文,将密码破译,又大致将相应的密码本制作了出来,再根据这份密码本将之后数十年捕捉到的信号翻译成了文字。

根据电文内容可以推测出来的是,发电对象应该是个电报员,而且是身上带着情报的电报员,按理来说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呆一年之久的,他需要将情报及时送出去,然后迅速归队,但这样的事偏偏就发生了。

而后数年这个位置不再有信号传出,当时战争已经结束,这里没有再发出信号,自然就没有人知道这里还有没有能发电报的人,也就没有人再关注这里了。

时隔几年后,这里再次出现信号,但此时国家正处于大发展时期,因为走的是一条没有国家走过的路,所以最初的那些年走了很多弯路,事情一堆叠一堆,这个地方发出的一些并不明确的信号大家都无暇关注,以至于国家走上正轨之后,这个地方发出的信号已经完全与过去割裂了。

再次接收到这里信号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个信号代表着什么。而且战争过去这么久,也不会有人再往那边去想,直到最近民俗学家失踪的事情发生之后,那些年的奇怪信号又被翻了出来。

问题是,按照最早的时间节点来分析,发电报的人应该是那个时代的军人,但之后八十年到底是谁就很难说了,也许是他活了那么久,也有可能是他的子孙后代。可既然他在向外界发报,为什么就不能自己走出来呢?战争都已经结束这么多年了,他还守在在那发报,那就有点不对头了。

国家对这个任务很重视,对之后派去的人同样也很重视。任务本身就是国家下的,他们两个接单的时候还要在特办处进行报备,一旦出问题,当地特办处的人就会立刻赶过去支援。

“时间跨度这么长,如果这个地方真的有危险的话,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危险。”徐广楣扭头去看李泽,“你怎么选了个这么危险的单子啊?”

“总是要有人去的嘛,再说了,我们也不能总接些虐菜的单子吧?那有什么意义啊?”那种都不需要怎么花心思的任务,不是完全转移不了他的注意力吗!

“唉,说不过你。”徐广楣看向火车的车窗外,外面的景色飞驰着自眼前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