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澈本来想抱个抱枕,但是最近的一个也不是他和中也伸出手能够得到的距离, 干脆就放弃了。
羽宫澈看看横着面朝下趴着的中也, 拍了拍他的头:“行, 你今天暂时先这样别动。”
中也:“?”
羽宫澈发挥了人体优秀懒癌精神, 把自己平移过去, 依靠中也牌抱枕获得了稍微的好转。
羽宫澈还记得叮嘱中也:“你麻了再叫我。”
中也:“……”
“……关于首领家族遗传的那方面,暂时还没什么好的办法,”在另一间屋子里,森鸥外对兰堂说出了最近的研究结果,“也不能肯定一定就会遗传。”
兰堂朝着客厅看了一眼,道:“首领没说过,但是他偶尔还是会头疼的捏太阳穴,晚上能睡得好的时候也很少。”
听到最后一句话,森鸥外诧异的看着兰堂。
兰堂平静道:“我能发现他白天脸色不好。”
森鸥外突然想起来,兰堂和羽宫澈认识好几年,不过这个观察似乎也有些……
兰堂低下头,叹了口气:“未来的事情很难干扰,最起码现在还是好好的吧。”
他不想看到羽宫澈受伤,可是又不能把人绑在身边。
……兰堂真的想绑。
羽宫澈要也是个法国人,他说不定早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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