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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赫里斯伸出手,在指尖触碰到伯伊嘴唇时,伯伊微微偏头,避开了他的手,拉赫里斯将手绕到他的后脑,手指I插I进他的头发,微一用力。

伯伊吃痛,被迫面对着他仰起头。

拉赫里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修长的手指放在伯伊的嘴唇上,薄薄的两片肉却十分柔软,可以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他凑近了去闻嗅,说:“果然,伯伊的嘴唇也是香的。”

即便是处于绝对的劣势,被人掌握在手里,伯伊脸上还是露出微笑:“因为我用的牙盐是蓝莓味的。”

“那我可以尝尝吗?”拉赫里斯询问的时候非常礼貌谦逊。

伯伊看着他的眼睛,带着挑衅地勾起唇角:“那你试试。”

拉赫里斯垂着眼,低低笑出声,他松开手,将伯伊略显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要不是衣服又皱又湿,全然是伯伊平时对外的模样了。

“阿伊喜洁,现在一定很不舒服吧。”

伯伊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喜欢穿湿衣服,尤其还是被弄脏的湿衣服。

“你等会儿,我去取水来给你擦洗。”拉赫里斯说完便站起身走了。

看着人走出宫殿,锁扣的声音响起,显然是有人从外面把门给上了锁。

伯伊:“………”

他都被绑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跑。

人一走,伯伊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收,低头看了眼身上,一塌糊涂,哪怕是他自己的他也是嫌弃的,闭了闭眼,又转开视线,看向旁边。

这么些年过去了,王座旁边仍旧放着属于他的座位,伯伊动了动手腕,拉赫里斯绑得很有技巧,不至于太紧影响血液循环,但在现下这种条件想解开也是不可能的。

伯伊缓慢地在可用的范围内活动着手脚,这次的安眠香分量不重,加上又有一些离开了身体,眼下效果已经完全消散。

王座是黄金打造,还镶嵌了诸多宝石,重量惊人,平时想要挪动需要至少两个成年男子才能完成。

闲来无事,伯伊又偏头去看旁边属于自己的座位。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突然发现自己的座椅侧面似乎有浅浅的雕刻痕迹,伯伊探出身去看。

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只写了一个名字——阿伊。

字体没有雕刻熟手的流畅自然,反而生涩卡顿,显然是雕刻的人不常做这样的事情。

伯伊一顿,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好一会儿。

记忆中,他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他自己搏来的,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三千年前的古埃及。

所有的游刃有余都是过去在刀尖上游走的经验积累。

伯伊心想,这小子是真的幼稚。

不过是一把椅子,难不成写了他的名字就真的是他的,只有他能坐吗?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宫殿门再次响起锁扣的声音,随着门从外面推开,清晨的光也从门缝钻了进来,清冽的风迎面吹来,驱散了一直萦绕在伯伊身边的味道。

拉赫里斯走进宫殿,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

伯伊侧头,那个缩头缩脑,小心翼翼,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可不就是瓦斯,瓦斯手里捧着托盘,托盘里是折叠整齐的衣服。

瓦斯目不斜视,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注意到走在前面的陛下停下,他也跟着停住,眼睛在左右迅速瞄了眼,将手中的托盘放在王座台阶下的桌案上。

罢了,一声不吭又利落地退出去了,重头到尾头都埋着,在他转身的瞬间,伯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