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又回到了刚才的全盛状态。
她坐直身体欣赏着白发咒术师的窘迫,懒懒地问:“难受吗?”
“很难受……”五条悟与由依对视诚实道。
加茂由依又问:“想出来吗?”
“想……”他也发现了自己不太正常,被一根棉签堵住了。
这种感觉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找不到宣泄口,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就是无法出去!他下意识用劲却顶不开,只在周围的缝隙里渗出一片花白。
顺着重力滴答滴答往下掉。
加茂由依笑得像个反派:“想就求我,如果我满意的话就放你『出去』。”
宿醉的头晕感还盘旋在五条悟的脑袋里,他血脉喷张身体发烫,配合着由依的要求喘着气道。
“求你,把那个取出来吧。”语气莫名可怜。
加茂由依的良心难得痛了两下:“把什么取出来?”
“棉签……”五条悟真的很想宣泄。
“把棉签从哪里取出来?”由依又问。
五条悟看出她就是想逗弄自己,于是认命地说:“把棉签从我的口口里取出来。”
这种羞耻的话对情侣来说无异于兴奋剂,加茂由依的心跳也逐渐加快,她轻轻取出那根棉签,一抬头对上五条悟深邃压抑的目光。
“所以我现在可以动了吗?由依。”
加茂由依目光移到门外,似乎默许了他的行为,五条悟心领神会,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好意思的话可以不用看我。”
下一秒,最强咒术师霸道的攻击袭来。
今夜东京市中心的高层公寓如同遭受了高压水枪的洗礼。
五条悟很不适应醉酒带来的头痛,记忆定格在发泄完的画面上沉沉睡去。
加茂由依把人抱进了卧室,这种活一般不都是男人来做吗?怎么到了她这换了身份?就因为她是体力强大的特级咒术师?
很想点一支事后烟嘬两口。
她看着熟睡的白毛,无奈地叹气也钻进了被窝。
……
次日清晨。
客厅里传来手机铃声,加茂由依睁开惺忪的睡眼,骂骂咧咧地摸下床找到了电话。
“谁啊?知道现在几点吗?牛马都没有这个时候上班的。”
另一头沉默了许久,像是反复确认后才试探着开口:“这是五条悟的电话吧?”
声音是七海建人的。
加茂由依举着手机看了一眼,还真是五条悟的:“对,不过他还在睡觉,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七海建人作为成熟的男人秒懂:“不,没事了!也不是什么非解决不可的问题,很抱歉打扰你们,那我就先挂了。”
他连解释带道歉一气呵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加茂由依盯着手机莫名其妙,客厅的响动也吵醒了五条悟,白发咒术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门口,倚靠在门框上望着由依发呆。
清早起床能遮体的衣物都在地上,此时他们俩的状态属于坦诚相见。
五条悟目光无意间暼到了沙发,那里一片狼藉,还能看见鲜明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