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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物和下午在照片里看到的没有任何出入——一件淡黄色打底,胸口绣青龙的针织衫。摸起来质地柔软亲肤,不愧是万能的家庭主夫手工缝制。

我坐在地毯,两手拎着针织衫举起,对准靠在沙发里的里包恩稍加比划。

“正好就快到穿毛衣的季节了。”我思索道,“这是阿龙先生按自己的码数缝的吧?你虽然骨架宽,但好像比他瘦一点,穿起来应该也挺合身的。”

保镖正伸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闻言睇来一眼。

“他最近确实吃胖了不少。”

里包恩说,“我中午也顺口提醒了一下。看他那副表情,回去大概会再报十节瑜伽课吧。”

我叠起衣服,礼貌地沉默一秒。

“你跟他说了什么?”我问。

“正好说到隔壁楼有个人中年发福,身材走形后妻子经常加班不肯回家的事。”

“然后你就直接说他胖了?”

“我没说。我的原话是‘你再这么松懈下去不怕步他后尘吗’。”

“有什么区别!那还不如直说啊!”

茶香氤氲。里包恩不紧不慢地啜饮一口红茶。

“收摊后,他要去和主妇协会的会员一起去甜品店,我临走前再好心说了一声会胖的。总的来看,也就委婉地劝过两次。”他说。

我诚心评价:“哪委婉了。他最后去了吗?”

“没去。”

“你真是富有压迫感啊。”

“有吗?还好吧。”嘴角又翘翘。

小样,还得意上了。

没多久外卖送到。就着电视的当红热播剧下饭,解决完晚餐。

天黑得很快,客厅早早地开了灯。

我从吃饱后就撸起袖子翻箱倒柜。里包恩中途下楼扔了个垃圾。直到屋门再次响起开合声,我还踩在凳子上垫高,伸手去开吊柜。

先是挂外套时衣料摩擦的细响,而后一静,几声脚步由远至近。身后站来一个人。

“你在找什么?”

“花瓶。”我往柜子深处探头一看,“我记得刚搬过来的前两个月还有尝试插花。当初心血来潮,忙起来后就没心思照顾,瓶子好像放到——”

喔,找到了。

由于呆在橱柜里,倒没有积出太厚的灰尘。

“只是透明的普通水晶工艺,不过这个纹路我还挺喜欢的。”

我说着,小心地关上吊柜门,回过头。

借助于三十多厘米的软凳,我此时比里包恩的个子还要高一些。

好令人怀念的视角。

保镖这回没有戴圆顶帽,微微抬头看过来,我能清楚地瞧见暖色的灯光打在他眉眼上的模样。

即使他长大成人,五官线条不再柔软,也没了以前小小一只的萌感。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我却还是感到几分亲切。

把花瓶拿给里包恩欣赏。

他接过透明的、底部如鱼尾裙般收窄的瓶子。垂眼时,乌黑的睫毛也轻轻地搭下。

我忽然又觉得他其实并没有长大。

被可爱到,忍不住伸手,没用上多少力气地捏捏脸。

反正能捏到就说明他不拒绝。因此就算里包恩在下一秒不带情绪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没收手。

可惜没什么肉。

我遗憾地缅怀一秒小婴儿白皙软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