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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从小就有游泳训练,因而挂着游泳圈飘在浴缸里打圈圈,他也不惊慌,反而觉得有意思,兴奋地拍手,去追漂浮在水面上的小鸭子,“嗯!呀!”

“嗯,那是小鸭子。”霍峋蹲在浴缸外面,给儿子用不刺激的婴儿洗发水揉搓小脑袋。

十个月的花生头发依旧有点少,长得还不浓密,且细软像小猫的绒毛,每一根都很珍贵。

浴缸里光屁股蛋的小花生头顶一团泡沫,还以为霍爸爸在和他玩,兴奋地拍打水面,最后搞得霍峋也浑身湿淋淋,不得不再洗一次澡。

郑秋白到家时,霍峋正好出浴,胸肌勃发,水汽清新,站在卧室里,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郑爷今天在外面和烟草局的人攒了个局,喝了两杯白酒。

可能是从怀花生起就戒酒了,他现在的酒量肉眼可见倒退,喝了还没有八两,就觉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你怎么喝酒了?”霍峋腰间围上浴巾,上来搀酒蒙子似的郑蝴蝶,把人往衣帽间抱。

“晚上有个局,花生呢?”

“花生早睡了。”还好Asha把孩子已经抱去婴儿房了,不然喝大的郑蝴蝶实在是酒气熏人,小花生都得被熏地满地乱爬。

郑秋白被霍峋放在衣帽间的小沙发上,大爷似的岔开腿,半跪在地上的霍保姆任劳任怨给他解领带与衣服。

“下次再有这种事儿,就让阿良给你喝。”哪有当老板的亲身上阵喝酒的,敬霍峋的酒都是Bryce挡。

“阿良还要开车。”郑爷伸手,去勾霍峋的下巴,指尖沿着下颌线,一路游离到他湿漉漉还没来得及擦干的鬓角,“你早上不是洗过澡了?今天出门了?”

“没有,刚刚给花生洗澡,他玩水把我身上的衣服也泼湿了。”黏糊糊的,不舒服。

霍峋又低头帮郑秋白扒皮鞋,“阿良喝多了,你就叫我去接你,让他自己打车回家。”

郑秋白套着西装袜的脚被霍峋放在膝头,他撑着额头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休息两天。”

“我又不累。”

郑秋白不吭声了,他怕霍峋累

霍峋抓着郑蝴蝶的脚腕,状似不经意道:“还是你那饭局上有不能叫我见的人?”

“才没有,一桌都是老头子。”郑秋白把自己也归纳进了老头子的行列。

再说了,现在燕城还有几个不知道他是有家有室的人。

霍峋这才继续扒郑秋白的衣裳,把人脱的只剩条底裤,才抱起来往浴室走,刚给儿子洗完澡的霍保姆如法炮制,给郑蝴蝶搓洗。

他一边给靠着浴缸的郑蝴蝶洗头,一边打听,“你最近,有收到什么惊喜吗?”

“惊喜?”郑秋白仰着脸,闭着眼,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你给我准备惊喜了?是什么?”

“惊喜说出来那还叫惊喜吗?”霍峋没忍住,低头在郑秋白的唇上吻了一下。

他听海流的销售说邮件已经寄出了,可这两天他暗地里观察郑秋白,发现对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那架飞机样子,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这国际邮件在路上耽搁了点时日。

毕竟郑蝴蝶也不至于这么粗心,连一架飞机的订购函,都能轻飘飘地忘到脑后去。

郑爷仔细思考,得出结果,“我没发现有什么惊喜。”

他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