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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还得是脑袋聪明的人有法子。

他现在没有儿子,过继一个不就有了?

郑爷:?

看着叶聿风兴高采烈离去的背影,郑秋白反复思考,到底他刚刚哪句话叫叶聿风动了收干儿子的心思。

“看来他的脑袋和正常人的确不太一样。”霍峋得偿所愿坐到了郑秋白身边,伸手揽住爱人的腰。

不过霍峋也有好奇的事情,“为什么他爸不生个自己的孩子?”领养回来个这么笨的,在地下待的多闹心?

郑爷揪揪霍峋的脸蛋,解释起来:“我妈是叶叔叔的初恋情人。”

初恋,还是大学时的一见钟情,威力可想而知。

于是叶长流半生未娶,孩子都是耐不住叶家人的催促,在得知舒澜产子后,才去福利院领养回来的。

霍峋听后,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前辈多了几分敬仰,对方看样子,和他似乎是同样的人。

“那又为什么妈和叔叔没再生一个?”当时再生一个,放到现在也就是和郑星星差不多大的年纪。

“为了我吧。”小时候的郑秋白过分敏感。

舒澜为了养育郑秋白,已经做到了一个母亲能做的一切,她知道住在叶家的郑秋白没有安全感,如果她和叶长流结婚,只会让孩子更加多心。于是舒澜婉拒了叶长流的求婚,只答应男人死后的合葬。

上辈子的郑爷长大之后,才渐渐觉出舒澜为他做过许多要让人后知后觉才能发现的牺牲,因为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太苦了,以至于每次反刍都有新的发现。

但那时候的他并不理解,他甚至在幼稚的青春期里,由衷希望舒澜能拥有没有他参与‘剥削’的人生。

他并不知道,这样的念头会让舒澜难过多久。

直到现在,看着小花生,郑秋白才渐渐领悟到了那份母爱的全貌。

原来真的有一种感情,源自本能,牵动心弦。

霍峋提议:“等天气凉快点,我们带花生去见见爷爷奶奶。”

等天气凉快些,小花生就可以和爷爷奶奶见面了。

这个炎热夏天里,花生仔的主要任务,是学会乌龟爬和叫爸爸。

六个月的花生已经能够自由自在地翻身打滚了,所以再把他放在郑秋白和霍峋的双人床上,一定要有大人看着,以防小花生一不留神就叽里咕噜滚地上去了。

家里能装挡板的家具基本上都装了挡板,这是霍峋要求的,大人看孩子总有不留神的时候,万一磕了碰了,也赌不起。

花生对于他活动范围多出来的挡板很是新奇,伸小手拍了好几下,嘴里满是婴言婴语,叽叽喳喳讲了一大通。

看得出来他说的很开心,就是大人们一句话也听不懂,小孩子的话语,实在是过于生僻。

育婴师说,小孩子从现在开始就该锻炼语言表达了,先从简单的单音节词汇开始,就比如“爸爸”。

霍峋在教儿子叫爸爸这件事上,锲而不舍,只要被他抓到儿子睁着大眼睛没睡觉没喝奶的空闲,就要上去讲:“花生,跟着爸爸学,爸——爸——”

这两个字叫得可谓是一字一顿,字正腔圆。

小花生笑嘻嘻的,学的并不认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