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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可不要像上辈子一样,为叶静潭守节直到年老色衰,到最后都提不起精力干大事。

“你也听到了,他想要的是什么,实在不行,我就——”

“闭嘴!”霍峋一声怒喝,树上的蝉都一瞬寂静。

他红着眼睛盯着郑秋白,“你什么都不许给他!”

在郑秋白眼里,性和利益是相牵连的,这是一种原始资本。

可在霍峋眼里,性和爱才是划等号的。

“大晚上的,你突然吼什么?”郑爷的小心肝被吓的扑通两下,待他看清面前年轻人痛苦的脸,终于皱眉道:“霍峋,你可能不知道,我是独身主义者。”

这话也不是在哄骗霍少爷。

早在刚重生那段日子,郑秋白就决定了只搞事业、活的开心,他这辈子再也不要如被下降头一般爱上一个人。

因为没人会同等来爱他。

索性他就不要有那份期待了。

且就如结婚宣誓的两个人也有出于现实原因和各项原因做出最优选的,郑秋白如果选择一个床伴,一定也会是综合考量。

但首先,这个人就不该是他朋友的弟弟。

“所以,如果你千里迢迢来找我,是希望我对你负责,那你就是在为难我了。”郑秋白会因上辈子的事对霍峋另眼相待,却不会因为上辈子最后那点琢磨不清的回忆,深陷情网。

郑秋白有脑子,因而没法无脑地去臆想上辈子的霍峋喜欢他,虽然他也理解不了那时霍峋的行动轨迹。

但在他尚有印象的记忆里,霍峋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无音讯,全然陌生。

难道这小子那么多年都是躲在角落里一边画圈圈诅咒叶静潭、一边偷偷暗恋他吗?

这种事只会出现在老土的爱情电影里,而不该出现在血淋淋的现实里。

同样,郑爷也不希望现在的霍峋因为那档子事对他产生什么错误的处男情结,进而耽误了正确的人生进程。

霍峋本该是不亚于叶静潭的存在。

“时间不早了,”郑秋白抬手看了眼腕表,态度自然,“你是自己开车去金玉庭住,还是跟我上楼住一晚?”

难为情的霍峋一句心事都还没提,可他所有的话全数被郑秋白堵回了肚子里。

如郑爷预料,霍峋开车走了,看样子快气坏了。

郑秋白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上楼,说了那么多话,他现在感觉有点饿了,甚至很想吃金玉庭后面那条街上卖的大碗板面。

精确到店面的嘴馋叫郑爷右眼猛跳。

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霍峋回去的晚,李晌已经先挑好房间睡下了,只有元麒龙坐在沙发上抽雪茄,他看见回来的霍峋,扬扬手,“迎宾送的,要不要来一支。”

“不要。”霍峋不抽烟,他把车钥匙放到玄关的装饰立柱上,脱掉外套往卧室走。

“咱什么时候回去?”元麒龙跟在他身后,烟熏火燎。

“你随时能走。”霍峋心里乱糟糟,烦的要命。

“该见的人你都见到了,还不回去?”

“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