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呼吸不上来地咳了一下,才暂时被她松开了一点。
他的解释很诚恳:“我不知道,有关你的事,我很多都不明白为什么,只知道我想这样做,你的生日,我想记住,所以就特意记下了。”
鼻子忽然有些酸,她没忍住,轻轻亲了亲他的眼睛。
他的冷淡沉默在这个时候才会露出一角反应,身体呈现出不太自然的僵硬,直到她亲完放开他,他才轻颤着眼睫,不自然地看向她。
他每次被亲的时候,反应都好可爱啊。
她没忍住,又亲了他一下。
他低下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在这个时候变得有点轻,“别亲我了。”
“为什么啊,亲一下脸又怎么了。”
他不说话。
她想把他的脸抬起来,他的顺从在这个时候才会变得不一样,用力地埋在她的肩膀上,嘴上也反抗道:“亲两下了,不准再亲了。”
“一天只能亲两下吗?可是今天亲了你好几下了,难道是一个小时之内只能亲两下?”
“……”
“陆辞。”
“你安静一会儿好不好。”
“……”行,明明是他不好意思,还成她的不是了。
她习惯了这样短暂的几天里对他的为所欲为,最喜欢看他不好意思。
但是没想到在他离开的几个小时前,不好意思的事也轮到了她。
早上睡醒后,一股热流涌出,她一个清醒立即掀开被子——
果然,看到一滩红色在身下的床单上。
天刚亮,她一下就没了躺回去继续睡的睡意,慌忙地起来换裤子。
换裤子的时候才想起来,没有卫生巾。
她蹲在卫生间,大脑疯狂运转着。
是在陆辞睡醒之前,先把床单被褥换了,还是先下楼飞快地买卫生巾,可是下楼会吵醒他吧。如果点外卖送过来,经过客厅去开门,是不是还会把他吵醒。所以最先做的是不是应该先把床单被褥换掉。
可是他家的床单被褥都放在哪里。
这样想的时候,热流又在继续,根本没法站起来正常走动。
她老实地打开外卖,买了卫生巾。
几十分钟后,她站在房间的门口,很不好意思地看着陆辞在换床单,那抹鲜红特别刺眼,她一下就别扭起来了。
她小声道:“其实你告诉我床单被褥放在哪里,我自己换就可以。”
他低着头在忙,“你去休息吧。”
“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肚子不疼吗?”
“不疼。”
但是他动作很快,弄脏的床单被褥很快就换了下来,他抱起来,大有一副要去洗掉的架势。
这她就更不好意思了,顿时警钟作响,拦住他要抢过来,“我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他低眼看着她。
比她高大许多的身量,面对面站着的时候,看他总是要仰视,她一次头也没敢抬。
他没放手,她拽也拽不动。
然后,听到他很轻地笑了一声,“温雪宁,你也会不好意思啊。”
“……”
她强撑着脸,“我不好意思怎么了。”
“你还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