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忖了下,最终将这个想法暂时搁置。
回抱着脆弱的女孩,声?音轻柔:“当然要?对?你好了,毕竟我们?是好朋友啊。”
林听然愣了下,然后抬头望着她,喜极而泣:“舒舒宝贝,你终于愿意和我做好朋友了!!”
“呜呜呜呜,我好开心?啊,我觉得现在让我去嫁给邓锦程的爷爷都值了。”
“我的好朋友接纳我了,终于可以?把‘未来’两个字的前缀去掉了呜呜呜。”
“我的好朋友,我的舒舒宝贝——!!”
像是忘了被迫联姻的伤心?事,林听然在车内雀跃地嚎叫着,幸好车窗紧闭,隔音效果良好,否则她们?两个恐怕要?大?晚上被交警请去喝茶了。
等她平复好心?情,时云舒重?新启动车子,将林听然送回了家里。
秋夜的星光稀疏点点,挂在天边忽明忽暗,双子星汇聚在一起,显得愈发?明亮。
......
折返公司公寓的路上,腹部隐隐下坠,大?约是生理期如期到了,痛觉不强烈,她捂了下肚子,没当回事。
走到一半,忽然接到苏芸的电话,她语气急切:“云舒,你现在在忙吗?你江爷爷要?对?淮景动家法了,你有空的话能不能过来一趟?”
时云舒的心?猛然咯噔了下,后知后觉意识到秦管家来医馆的意图,顾不上多?问,将方向盘打死,调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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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景和江茗雪几乎是同时到的江家,江杏泉面色严肃坐在主位,没有当场发?怒,而是等一家人平静吃过饭,才将两人叫去祠堂。
“跪下!”浑厚的嗓音怒道。
江淮景和江茗雪依言跪在祠牌前。
“你们?知不知错?”
“对?.....”
“爷爷,这是我公司研发?的项目,想法也?是我提的,所有惩罚我一人承担。”
不等江茗雪道歉,江淮景就一人揽下了所有罪责。
江杏泉赤红着浑浊的双眼,气到手指颤抖指着他:“混账东西!你以?为你是谁,我江家世代医德是你一句话就承担得起的?!”
江淮景神色淡漠,一言不发?,不辩解也?不反驳。
虽是跪着,却始终身姿清正。
江杏泉心?底的火更是怒上中烧,拿上供台上的戒尺,狠狠摔下去:“你知不知错!”
半掌之宽的竹木尺带起一阵风,结结实实摔在他背上,砸在瘦削的肩胛骨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男人闷哼一声?,眉头紧蹙,挺直的背却丝毫未弯。
他向来如此,从不服软,哪怕打到皮肉开裂,也?绝不出言认错求饶。
他的倔强换来劲度更猛烈的一板砸下。
江杏泉紧紧握着戒尺,怒不可揭:“我江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肖子孙!”
江茗雪忙上前挡着:“爷爷,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您别打淮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