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病的怎么样?难不难受?吃药了没有?有没有看医生?
陆声住哪?需不需要上药?妈的,他上次喊的那个医生给的药还没塞给陆声呢。
脑袋里快要被那个人的身影占满了,至于这堂课讲了什么,江希境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
距离陆部长跟榜一‘两清’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陆声病好之后重新回到了学校,这期间他得到了短暂的清闲,没直播,也没有江希境,连以往来困扰他的那些琐碎杂事也像约好了似的一并消失,眼不见心不烦,陆声过得很是惬意。
然而他的平静即快乐在外语下课时终止,陆声踏出课门时一抬眼,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江希境。
下课时段,走廊上人头攒动,江希境靠在栏杆上,他身后是铁灰色的天空,闷闷沉沉的,是时近冬日罕见的阴雨天气,白金色的发丝被微风徐徐吹起,他个高,身貌俱佳,在人群中尤为显眼。陆声只是迈了一步,就察觉到那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眸色幽黑,眼底有些青白,视线仿佛一只毒辣的钩子,让陆声感到脊背微微发麻,好像他一潭死水的生活,总会遇上某个立志要把它加热成沸腾岩浆的混蛋。
糟心。
陆声假意没有看见江希境,转头跟着人群离开。
“陆声。”
江希境在他身后喊他,声音不大不小,却能恰好隔开一群议论着课题和课后去哪吃饭的喧闹声,直挺挺地奔着陆声的耳朵来。
“......”陆声不自觉地走得更快了些。
“陆声。”
陆声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猛地拉住了,那人明明掌心泛凉,却如同滚烫的镣铐,死死地拽着自己,力气大得不容抗拒,一回头,江希境居高临下地看他。
周围有些眼睛挪到他们身上,陆声眉头一紧。
“放手。”
钳制在手臂上的力道滞了几秒,那人还是松开了手,陆声不同他多话,继续扭头离开。
“哥。”
江希境又一次拉住他,这回他拉的很轻,声音喊得也很轻了。
这番举动引来了不少人注目,陆声瞥了一眼江希境,像是叹息似地说了句:“现在放手,换个地方说。”
江希境听话地松开手,就像随行宠物一样跟着陆声来到了一处无人的边廊,临近餐点,从这里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结伴去食堂的G美大学生。
江希境炽热又带着些许探究的目光快要洞穿他的脸,陆声神情不耐,半蹙起眉:“在哪问到我的课表的?”
江希境却答非所问:“你在躲我吗?”
“没有。”
江希境闻言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那笑容又有些泛苦,不知是在挖苦自己还是挖苦陆声:“所以不上选修课是因为你不想上吗?”
陆声顿了顿,看了一眼江希境微妙的表情,说:“对。”
江希境哑然,复又轻轻说道:“你怎么这么不负责啊,我们好歹也是一个小组作业的吧?”
他似是埋怨,可谁都明白,他话里掺着什么。
“如果你是在乎课堂分数的事情......”陆声面上没有表情,云淡风轻地说道:“我可以把整个作业弄好了发给你,只属你的名字也行,你甚至可以不用听课,翘课也没关系,反正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