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境以为陆声醒了,爬起来发现陆声双眼紧闭,面颊上却有两道清晰泪痕,睫毛湿漉漉的,连枕头都哭湿了大片,他的神情很是哀戚,似乎陷入某种漩涡似的噩梦。
陆声的眼泪仿佛滴在他的心上,浸湿了,软下去了一点,江希境温柔地说:“部长,疼吗?还是做噩梦了?”
江希境掀开陆声的被子,陆声两条腿光溜溜地呈现在面前,初次挨操的小逼肿胀得不堪入目,连同红彤彤的阴蒂要冲开肥鲍唇出来‘叹气’,江希境遵循医嘱给他上了药,小逼仍像熟透的桃肉,一戳便能破皮,流出汁水。
陆声的嘴巴张张合合,鼻尖耸动,在微弱的抽吸中呢喃出了一个单音:“Ma......”
“妈妈......”
江希境一愣,没想到坚硬如刃的陆部长会做噩梦边哭边喊‘妈妈’,不知所措地眨了两下眼睛,心头霎时泛起一阵涟漪。
陆声眼角泛着晶莹的泪花,白皮面薄,透着皮下的血丝,像精致的瓷器脆弱又易碎:“呜呜......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江希境:“......”
江希境熟练地给他更换额间的冰袋,手掌心有了一点凉意,指腹摸了摸陆声的脸蛋,怎料陆声像是图凉似地,不自觉地用脸蹭着江希境的掌心,像新生的婴孩依恋母亲的乳味,面上的神情舒缓了不少。
江希境刚抽一会手,陆声软乎乎的脸就搭上去了,脸蛋挤压从眼缝中落下一滴泪,正巧淌在江希境的手指上。
江希境属实有些心猿意马了,看见陆声这么乖巧柔弱的模样,一股邪火又往腹下涌动。
“......做噩梦还对我耍流氓啊部长?你真的是......”
江希境脸色微红,看着自己胯下支起的帐篷,回想起在男厕所里的经历,身下的巨物竟又有狰狞之意,那段事故所视、所听、所感皆为上乘,差点没把江希境的天灵盖爽飞,一个回忆牵动起无数邪恶又淫乱的思绪,对方下半身又剥得精光如佳肴呈现在眼前,江希境看得眼红,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
江希境一个翻身扑上床,将陆声搂进怀里,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气息,陆声炙热的体温将沐浴液的香味发散得更加浓稠,那是跟他同一款沐浴液的味道,江希境平常只觉得清新,眼下竟然生出了几分旖旎。
“真别怪我禽兽......”
江希境急不可耐地拉下裤子,硬邦邦的大屌啪地一下撞在陆声的腿缝间,陆声的皮肤竟然能被弹得微微泛红,可见是多么嫩白的体质。
江希境把陆声犹如翻面饼般翻了个身,从背后抱着纤细瘦弱的他。
蓄势待发的大屌端端正正地戳着陆声的屁股蛋子,陆声两瓣圆润白皙的翘臀安静地搭在一起,江希境幽深的目光描摹着陆声臀部的形状,色心大起,心想陆声哪里都瘦,偏偏这臀生的有肉,低吟道:“是你勾引我的......”
他将屌具夹在陆声的股缝间狎昵摩挲,龟头时不时戳刺到陆声的尾椎,陆声似有所感,双腿缩瑟了一下,连后腰都抖了两下,整个人往前无意识地躲,像是在逃避江希境的骚扰。
这种微弱的反应让江希境心脏跳动得愈发强烈,恶念如同汲了血的野草在心头疯长,而后他把熟睡的陆声抱在怀里,使坏的下半身一下一下地往上撞,让陆声的臀尖成为他的‘飞机杯’,蹭了一会又觉得不够,便把陆声的臀部掰开,硬生生地将肉屌夹进去,一只手拖着陆声的半边臀,施力挤压着自己的鸡巴。
“呼......嗯......”得到快感的江小少爷咕噜滚出几声低叹,“怎么什么地方都能玩啊,这算不算睡奸啊部长?别说我现在还蛮期待你醒来的,啧,你好烫啊......”
病重睡得昏沉的陆声,彻彻底底地沦为了江希境亵玩的娃娃。
陆声难受地一偏头:“呃......”
陆声在睡梦中要躲,却被江希境长腿一跨压得严严实实,江希境蹭出了汗,笑道:“别跑啊宝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