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两人合谋用意外手法害死六人,在害第七人何某时失败意外猝死。
通报一出,不仅全程哗然,热搜都爆了好几天。
何星煦心情复杂看着通报里的何某,以这种形式出现在热搜里,就挺……懵逼的。
贝裕探头看过来,他不知道内情,啧啧有声,“最后这位运气挺好,要不然,怕是也成了冤死鬼。”
他身体没大问题,就是被王家下了迷药,代谢完重新生龙活虎。
不过被好友出卖,贝裕这几天都老老实实待在宿舍,乖得不正常。
“你说得对。”何星煦认真点头,要不是他刚好高考前去给外公翻土,手机沾了灵力。
估摸着当时第一次车祸时,他就嘎了。
贝裕挨着何星煦更近了,贴一贴,再贴一贴,自从知道何星煦的平安符很有用。
贝裕从医院回来后,总觉得挨着何星煦更安全。
“对了,王家怎么样了?”当时贝太太的反应,不像会轻易饶了王家。
贝裕嘿嘿一笑,学着贝太太的神情,掐着手指,“天要凉了,王家该破产了。”
何星煦被他惟妙惟肖的表演逗笑,“真破产了?”
贝裕啧了声,“差不多了,我爸下了死手,我伯伯叔叔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打电话摇人。王家好几桩大生意都出问题,估计也不远了。”
王家大概还在硬撑,却也只是秋后蚂蚱。
“我妈找人拿钱砸那个保镖,快松口了。一旦松口,王家人肯定要关进去……等他们出来,估计王家一贫如洗。”
贝裕不觉得父母做的过分。
王家这么办事,也要想过后果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要不是自己运气好,他可就实在他们手里了。
他多冤啊。
何星煦去看贝裕的娃娃脸,想到这几天频频回忆起阁楼的那天早上,纠结之下,还是问出声。
“你喜欢男生这事……你爸妈接受了?”
“他们本来也没太反对,嘿嘿,就是觉得我太大张旗鼓,他们被人说到眼皮子跟前,心里憋气。”
但藏着掖着也不是他的作风啊。
谈恋爱吗?谈得不尽兴还谈什么?
何星煦对于贝裕这么看得开,放下心,“那……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男生的?”
贝裕像是嗅到腥味儿的猫,偏头看过去,拖长尾音,“哦?为什么这么问?”
凑近一些,眼神灼灼瞅着何星煦。
何星煦身体往后倾,“就问问。”
贝裕探身更近一步,“是吗?”
何星煦嘴硬,“好奇不行吗?”
他发现熟悉之后,贝裕胆子更大了,就像是现在,一番非要问出个究竟的模样,让他心头有些慌,生怕被看出心思。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
何星煦保持着上半身往后倾,贝裕则是双手撑在床铺探身往前,脸挨着脸很近。
两人上铺挨着,中间只隔了一道手掌高的栏杆。
何星煦看着门外提着食盒站着的酆渊,仰着头,眉头紧锁,楼道里有些暗看不清神情,但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此刻的不悦。
“酆大哥,你怎么来了?”他下意识心虚问出声。
话出来才觉得这话有歧义。
仿佛不希望酆大哥来一样。
酆渊心头汩汩冒着酸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