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没摔倒骨头吧?”
谢景辞摇头,“我按过了,应该没事,可能就是一下摔狠了。”
陈澄哦了一声,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想让谢景辞去医院看看,但对方走到食堂时又生龙活虎了。
谢景辞将饭放在桌子上,扭头去看自己的臀部,他长叹一口气,“我估计得青上一块。”
陈澄用筷子另一端敲了下谢景辞的餐盘,“你这么看也看不见,真想看,就去厕所脱裤子。”
谢景辞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你这么说显得我很不正经。”
“我可没那么说。”陈澄夹起一筷子面,在空中吹凉,他随口说道:“想歪的人自己出去罚站。”
谢景辞有被内涵到,他见陈澄已经开始吃饭,便也夹一块肉放进嘴里。
吃到一半他有点想上厕所,估计是上午水喝多了。
谢景辞和陈澄说了一声,径直向厕所走去。
处理完人生大事,谢景辞走到洗手台,瞥见有人进来,他还特地往前走了两步,给后来的人让出位置。
谁知那人在他身旁停下,谢景辞透过镜子瞄了一眼,对方低着头看不清脸,潦草的发型显得有些邋遢,再加上消瘦的身形,空荡荡的衣服怎么都点诡异。
谢景辞洗手的动作顿住,想着阿飘应该不可能大中午冒出来,他壮起胆子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你不记得我了?”
沙哑的声音和谢景辞记忆中任何一道声线都对不上,他僵硬地扭过脑袋,尴尬地笑着:“我们见过吗?”
那人笑了,笑声像沙子擦过玻璃,无比刺耳,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凹陷的面容,“拜你所赐,我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你满意了吗?”
谢景辞心底雾草一声,差点以为真有鬼出来追自己,但定睛一看,发现面前的人有点眼熟,和谢庭那个鼻孔朝天的家伙长得尤其相似。
只是谢庭在他记忆力总是把自己打扮成社会精英,身材说不上好,但也绝对没有这么瘦,短短几天,对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
谢景辞迟疑着开口,“谢庭?”
谢庭听见自己的名字,笑容瞬间收敛,望着谢景辞的眼神中尽是阴毒愤恨,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谢景辞面前,“你很得意吧,希望你看完还能接着得意。”
谢景辞没接,但谢庭一把将信封塞进他怀里,头也不回地走人,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
他看看门口,又看看手中的信封,信封摸着挺厚实的,像是放了照片或明信片之类的东西,而信封外表一个字也没有,里面的内容着实不好猜。
这种东西一看就是反派拿来搞事情的,小说都这么写,一打开信封紧接着就是误会,还有接连不断的麻烦。
谢景辞眼中露出一丝鄙夷,他将信封揉成一团,走到一旁的隔间,扔进蹲坑里,还十分文明的按下冲水键。
看着信封被冲走,谢景辞拍拍手,走回洗手台,又洗了一遍手。
他心底夸赞自己一句,真不愧是他。
谢景辞回到食堂时已经过了好一会儿。
陈澄早就把午饭吃完,正在玩手机,瞥见谢景辞回来,他问道:“你真在厕所看了半天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