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淮盯着短信看了许久,眼神里全是谨慎。满爷确定没有打错字?年年抗造?不是受尽年年压迫的他抗造?
邢淮大量年年,看看年年软嘟嘟的小脸蛋和肉墩墩的小身板,再想想年年耍鞭子耍出的花样,心脏扑通扑通加速跳。
不久前他还笑话导演小看年年,他似乎也小看年年。
他知道年年能造,若年年还抗造,那杀伤力就不可估计了。
邢淮终于意识到了恬恬姐的重要性,而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此刻,恬恬姐不在!
邢淮浑身僵硬地看向导演,声音都带着过于紧张的沙哑,“咱们自求多福吧。”
导演满眼疑惑地看着突发神经的邢淮。
邢淮为了让导演从设置游戏环节就排除掉一些大危险,决定把关于年年的一部分没有网上流传的视频播放给导演看。
导演看完视频后的反应和邢淮看到年满短信的反应一模一样,片刻的质疑,长久的沉默。
导演:“若现在就和年年解约的话……”
邢淮:“千万别……”
两人都是半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导演没有给其他工作人员看这些视频,独自一人承担了所有。第二天五点,电路恢复正常,工作人员要喊嘉宾们起床录制节目。
导演不知道年年有没有起床气,及时阻止想要打开大喇叭的工作人员,还硬编了理由:“放大喇叭扰民,你们挨个去嘉宾们的房间里喊他们起床。不要喊年年了,年年还小,让她多睡会。”
工作人员还在敲嘉宾们的房门,年年的房间门自己开了,年年穿着小睡裙,仰着头看导演。
摄影师低头,把摄像机对准年年和导演。
导演看着年年,胆战心惊:“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