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免:“没有很开心,我被年年拖了,还被年年打头了。现在我背疼屁股疼,头疼嗓子疼。”
心理医生又是一阵笑:“你下一次可以不必非要争第一。”
时免:“第一使人快乐。”
心理医生:“既然快乐了,那你去睡吧。”
时免打个哈欠,头刚挨到枕头上,就昏睡了过去。
在昏睡前,他想着他的脑袋是不是被年年给捶成了浆糊,不然怎么混混沌沌的。
一觉睡到十点,时免看着桌子上的面包和牛奶,没有任何的食欲,戴上帽子,摇摇晃晃地来到年年家。
时免捂头:“我的头被年年捶坏了,头昏,想吐,冒冷汗。”
妮妮指着时免,认真地教育年年,“你看,不让年年打人,年年不听话,现在年年被碰瓷了。”
时免听见“碰瓷”两个字,放下了手,抬起了头,给妮妮看他额头上的汗。
妮妮:“不要以为我们是宝宝就好骗,医生已经告诉我们了,你生病了,不喝药才会这样。”
时免:“情绪的大起大落会让我犯病,年年让我情绪大起大落了。”
西西护在年年面前,“证据呢?”
时免:“昨晚她逼着我上房,逼着我学狗叫。”
半夜被吵醒的蒙蒙:“不是狗叫,是狼嚎。”
时免:“有区别吗?”
蒙蒙:“我哥哥说有区别,狼嚎更好听。”
时免:“你哥哥输了。”
蒙蒙:“我哥哥说他是人,人比的是唱歌。”
时免的胜负欲再一次被唤醒,“比唱歌,你哥哥也会输。”
蒙蒙:“你才输!我哥哥唱歌第一好听!”
时免说话慢吞吞但坚定,“我才是第一,你哥哥不敢跟我比。”
蒙蒙生气地跑走了,片刻后牵着哥哥的手回来了。
劲敌见面,电闪雷鸣。
年年拍一拍手上的花生皮,站起来,主持大局,“da!”
年年话刚落,妮妮和西西就瞪向了年年。
“bi!”
年全仰躺在床上,年恬慢慢地捻针,结束最后一阵,年恬擦擦年全额头上的汗。
年全:“越来越疼了。”
年恬:“好现象。”
年全:“坏死的神经重新生长?”
年恬:“可以这么理解。”
年全:“那需要很久。”
年恬:“对,慢慢来,稳妥。”
年全:“我知道要做最坏的打算,但现在突然想要看见了,我不需要三天,一分钟就好,我想看一看年年。”
年恬:“年年是宝宝团里最好看的宝宝。”
年全:“也是最重的宝宝。”
年恬:“亮亮有望超过年年,听亮亮妈妈说,亮亮现在很努力地吃饭锻炼。”
年全:“年年做了什么?”
年恬:“亮亮妈妈喊年年和亮亮吃鸡腿,年年跑的太快,亮亮被年年撞飞了。平时,宝宝团在沙坑里玩摔跤,年年都会输给亮亮,亮亮以为自己是宝宝团最重的宝宝,突然发现年年是让着他的,被刺激到了。”
由年年做裁判,在宝宝团的见证下,一个月后时免和蒙蒙哥哥进行唱歌比赛。
明天年久参加高考,考场离家不远,宋念书和年瑞商量着在歇业两天,年瑞接送年久,宋念书在家做饭。
年年眼巴巴地看着五姐姐,姐姐好多天没有亲亲抱抱年年了。
临近高考五天时,年久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不听周围人说话也不跟周围人说话,想被一个透明的罩子封住了一般,不和外界交流了,除了吃饭和睡觉,整个人沉浸在高效率的学习状态中。
年久提前跟家里人说了自己要闭关,宋念书和年瑞心里有一些担心年久现在的状态但也按捺下来等年久高考完再看看。
年年想要靠近姐姐又怕打扰到姐姐的小模样被年恬看见了,年恬抱住年年再亲一亲年年,“等久久高考完,让久久抱着年年睡觉。”
“ang!”
其他考试,年久都是第一个走出考场的,这一次,年久没有第一个走出考场,等铃声响再交卷。
这两天,年久的生活节奏还和平时一样,睡觉点和起床点都一样,宋念书也怕打乱年久的节奏,这两天的饭都和平时一样。
高考结束,年久走出考场,从年恬怀里抱走年年,亲一亲年年的脸蛋。
年年捧住姐姐的脸,用力亲,亲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