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金色的吊牌买吗?多少钱一枚啊?”
摩天轮缓缓升起,江茉摩挲着手腕上的金色吊牌,好奇地问齐晔,“这个吊牌多少钱一个啊?”
齐晔目光凝着她,还有浅浅的笑意,“就这一个。”
江茉弯了弯唇角,“那就是用钱买不到咯?不错。”她就喜欢这样独一无二的感觉,限量版都满足不了她,唯独世界上这一份,才能让她高兴。
没想到,齐晔还挺让她开心的,竟然足够了解她。
江茉捏捏齐晔的胳膊,夸奖他,还亲了他一下,谢谢他给她精心准备的礼物。
都这么久了,忽然被她偷袭,他还是会红着脸低下头,仍旧无措到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耳尖不争气的红,但又止不住悄悄的开心,偷偷抿嘴。
轿厢半透明的玻璃映着他们亲密靠在一起的身影,窗外是省城的天空和大地,俯瞰风景,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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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热火朝天的齐晔那边,聂士忠这儿红火了没几天,就彻底惨淡下来。
谁让齐晔的游乐园又大又好!把他彻底比了下去。
许多人都站在聂士忠的游乐园门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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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两边都玩过的,就更觉得聂士忠这边差得不行,居然还收十块钱?他到底要不要脸了!谁给他这么大的信心收这么高价的门票。
聂士忠被骂得没法子,而且大家都不肯再来他这游乐园玩,他那游乐园每天的开销又大,一天天的这么亏下去,那哪成啊。
他只好降价。
降到八块钱一张门票,但大伙儿还是骂他——
“你这破游乐园,哪里比得上世界游乐园啊!凭什么也收八块钱?呸!我们拿着八块钱去世界游乐园不开心吗?”
聂士忠只好硬着头皮顶着骂声解释,“我这儿不用排队。”
是的,他现在这里门庭冷落,不管什么项目都没人抢着玩,只要买票进去,就能敞开了玩。
可大伙儿听到他这样说,反而更不屑地骂他——
“呸!我们宁愿花八块钱去世界游乐园排队玩儿!你这烂游乐园也想收八块钱!真是想钱想疯了吧!”
“……”聂士忠被骂得一脸唾沫星子,只能擦了擦脸,又开始降价。
七块钱,没人来。六块钱,没人来。
五块钱……终于有人来他这里买票了。
聂士忠无奈的悄悄松了一口气。
齐晔那边虽然大伙儿都想去,但世界游乐园每天卖的门票是有限的,所以有些没抢到票的人,看在这门票便宜不少的份儿上,勉强来到聂士忠这边,寻找代餐。
可惜,聂士忠这游乐园来的人太少,就算收了一些门票钱,仍然入不敷出。
他只能眼红地看着齐晔那边有多风光,有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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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聂士忠和江桃恨死了齐晔的游乐园抢了他们的生意,但齐晔这边,却压根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世界游乐园的售票处,天天爆满。
因为每天限量只卖五百张票,所以天不亮就有人揣着板凳来这里排队。
有人是排队自己玩,有人是给亲朋好友玩。
这样的游乐园,不仅是省城人没见过,就连首都、海上等大城市都有人特意跑过来玩。
和齐晔认识的各位老板之类的,也都私底下找齐晔,想要弄到几张不要排队的门票。
世界游乐园的门票,甚至成了送礼的时候最有排面的礼物。
这下倒是为齐晔其他两个公司的业务发展提供了不少便利,毕竟他就是游乐园老板,有时候多发几张门票,也没什么关系。
之前辛博厚说好的要给服装厂打工的那些人买门票,本以为是帮齐晔的忙,结果现在反而成了他沾了齐晔的光。
服装厂里的工人们高兴坏了,别人排队都买不到票,他们老板因为和游乐园老板是好哥们,居然直接发家庭套票,一时间辛博厚这服装厂的待遇在省里那么多的厂子中传开,人人羡慕。
那些嘲讽齐晔的左邻右舍们,这会儿也都放下脸皮,来找江茉说好话,想要找关系拿到几张门票。
他们的亲戚朋友都知道那世界游乐园老板和他们是邻居,要是连张门票都搞不到,岂不是让人笑话?
不过,江茉这么记仇的性子,当然不会给他们。
关她什么事,就让他们被笑话呗,就像她和齐晔当初被笑话那样,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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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世界游乐园的售票处来了一行人。
竟是江宁村和西丰村的不少村民,正是冬天的农闲时候,听说齐晔和聂士忠都有出息了,在省城建了大游乐园,还上了报纸的。
家里的孩子们正好放寒假,都吵着闹着要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