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的精英看走眼了啊!
“我就不行,你真敢杀了我。”张道合底气十足,十分得意於自己白莲教的身份。心知六扇门要立功,不可能让他死。只要不死,就有机会。
陈观楼呵呵一笑,他当然不会让张道合死,他只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先饿对方几天,再安排刑房的人过来略微施展一番手段。
只要不进刑房,只要不流血,六扇门也无从指摘。
一句话,天牢自有规矩。
钱富贵给他出主意,“陈头,不如让医官开点诸如软筋散一类的药物,再安排几个泼皮进去。只需一晚上的功夫,定叫姓张的服软交钱。”
陈观楼:……
他手底下都是些什麽人啊!这主意也能想得出来。
他摆摆手,“我们要走正道,不能走歪门邪道,更不能走羊肠小道。”
钱富贵抓抓头,“陈头,什麽是正道?”
天牢哪有什麽正道。
陈观楼语塞,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掩面自省了三秒钟,恢复如故,挥挥手,“废什麽话,赶紧去当差。让杂役挑选两床破褥子,给姓张的送去。就算要冻死,也得等个十天半月。”
“明白!”
钱富贵跑了,肖金又跑到跟前唠叨,“陈头,教匪本就是烫手山芋,如今还没钱拿,岂不是白做工。六扇门交代,要好生看着。怎麽做算好?好吃好喝供着,可是要钱的。伙房那帮王八蛋,不见银子绝不肯好好配合。这事怎麽搞?”
<ad pos="middle"></ad> 拿公账贴补,大家肯定不乐意。公账余留的钱,年底用来发年终奖。那就等於是大夥的钱。把钱用在张道合身上,等於是在抢大家的年终奖。
夺人钱财,等於杀人父母。
狱卒们一肚子不满。
六扇门抓白莲教教匪,纯粹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锦衣卫的差事,六扇门抢来做啥?就算最後立了功劳,跟狱卒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狱卒还要贴钱照顾犯人。
这账怎麽算都是亏。
白莲教教匪,众狱卒瞧着,越看越是面目可憎。真不如多关押几个犯官,犯官们配合度高,银子给得爽快,事情也少。更不用担心会有人劫狱。
白莲教教匪要啥没啥,除了嘴硬。
关键是,不知道要关押多长时间。六扇门那边也没个说法。说是钓鱼用,万一这一钓就是一年半载,天牢得亏死。
好歹定个死期,大家也能捏着鼻子忍一忍。
陈观楼瞪了眼肖金,“哪有那麽多牢骚,吃饱饭才几天,就这不干那不干。管好下面的人。至於钱,我自会想办法,争取不动用公账。”
肖金顿时放心下来,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一脸笑嘻嘻,“我就知道陈头智计过人,肯定能想出解决办法。大家都是瞎操心,太小瞧陈头的本事。不就是银子,几套套餐下来,就不信张道合敢不掏银子。白莲教揽财的大名,我在天牢都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