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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快要胀到爆炸,却不敢讲。

他撑起身,酒味浓重,蹩脚的借口依旧能够玩转于股掌。他从余回掌下脱身,攀着他的胸口,一寸一寸上移,直到两人对视。

他就这样看着余回,目不转睛。嘴角还留着湿润痕迹,轻声开口问:“再吻一次,好不好?”

余回掌心裹住他侧脸,拇指用力按上颊边酒窝,将那块白色抹杀于指尖,而后兜一圈,又返来,压上向南珺的唇,撬开齿关向内钻。

向南珺近乎骑跨在余回身上,彼此小腹凑在一起互相厮磨,攀比谁的肌肉更多一分硬挺。正难受着,却想也没想张开嘴,将余回的手指含入,舔了个干净。

去扒自己衣物的动作过于急迫,让前面所有步步为营功亏一篑。向南珺的语气有些焦急:“我成年了。其实我也可以...”

话未说完,被人勾着后颈压下脑袋。余回的吻比从前都更具有侵略性,舌尖探进来,有淡淡烟草味。

来势汹汹,席卷向南珺肺内仅存氧气。

吻完,余回离开他的唇,擦净他嘴角。似是刻意无视他刚刚的话,语气又听不出起伏:“去睡觉。”

“可是...”

余回未再讲话,抬掌覆上他发顶,轻拍几下。

原来刚刚的吻不是两个成年人之间交换qing欲的信号,更像为了安抚小孩子而不吝给出的糖。

向南珺垂下头,有些丧气,九尾狐尾巴在身后轻摇几下,又掉落一根。

今晚饮的酒是免死金牌。哪怕只有两口,还是啤酒。而现如今发展到这个地步,下次再同余回一起,自己就未必还能获得饮酒的准许。

机会失不再来。九尾狐最怕爱情在第十次降临,他亦担忧到最尾沦落至手里无有一分筹码。

向南珺脸皮薄,却还算个懂得如何抓机会的人。

其实心里已在打鼓,鼓点早盖过心跳。却还是拱腰在余回身上乱蹭几下,引他的手往下:“那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余回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破绽和弱点,不然不敢只身到港市来。此时有些沮丧发现,向南珺的眼眶里打转的闪光,似有成为弱点的潜质。

同样是将落未落的泪,放在其他人眼里他只觉得不耐。赌场荷官长得够靓,梨花带雨亦够可怜,他却只剩厌烦。

怎么向南珺就有特权。

是他十六岁遇到自己,未成年情窦初开,热情上头理智抛低,错认成爱情,一时壮志亦可赴汤蹈火。

可他都年过廿五,早情场走过一遭,还未能落得什么好结局。如今一只脚迈入三十大关,又和小五岁的人玩起纯情游戏。

不该。教训早就吃足,同一处若跌倒第二次,才是不长记性,傻瓜一个。

况且吃亏还要拉人一起,功德耗尽亦不够抵。其实偶尔他亦迷信,下一世祈求投个好胎。

至少有一段好一些的感情,比如十八岁遇到向南珺。好心不该只能被辜负,况且傻仔不懂情爱,在原地等人那么久亦无一句怨言,心再硬也要不受控地跳过一次。

他盯住向南珺的瞳孔颜色渐深。向南珺被看出几分心虚,不知如何处置,又贴上去找他的唇。

余回倏地起身,拖住向南珺腿根,将人往身上带。向南珺双臂在余回颈后自然收紧,整个人在他身上紧紧挂住。

余回几步走进卧室,将人丢进柔软床里。没有开灯,向南珺视野被一片高大身影遮罩,强劲手臂挑开他浴袍下摆。

他落入余回带着茧的掌心,和当年同样的姿势。那些茧被打磨得更加粗粝,向南珺下意识将腿收起,又被用力压住,分向两边。

比起他只能专心同一处周旋,余回比他更游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