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挺有能耐的。一场竞演,就能把那么古板的老头变成他那边的。”楚峪不屑地笑,“侯夷平刚才跟我说,‘你们借着这次节目多多了解吧,你们肯定能相处得来的’。你说,可不可笑?”
“没什么可笑的。我倒觉得很正常。凌屿确实很招人喜欢啊。所以才会被那么多人恨。”
楚峪嘴角的嘲笑微敛,眼神泛着冷意。一双大手游走在女人纤细的腰,引得傅堇轻声低喘:“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楚峪把她压在沙发上,“脱光了来找我,现在还为凌屿说好话?”
傅堇双脚蹬着沙发坐垫,被吻得脱力,最后软软地靠在扶手上,红着脸垂了眼睛:“因为我喜欢他。”
“……”
楚峪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他挑起她的下颌:“你喜欢他?还答应我的合作?”
“嗯。因为他又要挡我的路了啊。又一次。”傅堇轻叹,“我明明问过他了。如果他肯爱我的话...我也不想害他的。”
“...傅堇,你真的挺有意思的。”
或许,只有这样恶毒且扭曲的女人才配执行他的计划。
一场以爱为名的屠杀,很有趣。
他把浑身酸软的傅堇丢上了床,单手扯过他的黑色单肩包,拉开冰凉的拉锁,从最里面掏出一支密封的透明药剂,还有一支针管。
针头在台灯光下泛着丝丝凉意,傅堇支着侧脸,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药。”楚峪用大拇指温柔地拂过标签,像是在看唯一的救赎,“我的一切,都是它给的。”
“哦?”
“接着。”
楚峪收起留恋的神色,抬手朝床上丢了过去。傅堇赶紧双手接住,捧在手心,好奇地嗅了嗅。
“无色无味无毒,你放心好了。”楚峪挑了唇,“这药,只对凌屿起作用。你这两天不是试过了吗?”
“确实。我拿着你给我的药,每次掰一点,丢到他喝的水里,然后他就会表现得很难受。有好几次,我看他捂着胸口蹲下发抖,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你从凌屿药盒里偷来的药,知道那是什么吗?”楚峪难得耐心地解释道,“当年他HTY-76摄入过量,所以得时不时地吃药缓解疼痛。我给你的这个好东西,是更新加强版HTY-76,专门为凌屿配的,只这么一份。凌屿喝下去之后,会产生强烈的幻觉和濒死感,让人不像人,像是行走的禽兽。如果这时被人拍到,一定很有趣...”
“你是让我在音乐剧开场前喂给他?然后在他药效发作的时候堵住他采访,让他彻底身败名裂?”傅堇皱了皱鼻子,“不会影响演出效果吧?我还要借着这个节目吸粉涨关注呢。”
“放心。”
“好吧。”傅堇叹口气,“也不知道凌屿怎么惹上你们这些大人物的。好可怜。”
“是啊。惹谁不好,惹那个大老板。”楚峪想起什么似的,又勾了勾唇,“傅堇,给你个忠告。这次节目后,想办法跟观星解约,来我这里。”
傅堇正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敏锐地嗅到了什么小道消息的味道:“观星又怎么了?”
明明一个老牌企业,怎么总是好不过半年?
楚峪自觉说得够多了,敷衍着没回答。他挥了挥手,打发女人出去。他又冲了个澡,换了一身楚楚衣装,乘电梯上到十二层的私人吧台。
遍览夜景的通透玻璃环绕着整个楼层,卡座没有其他的闲杂人等,显然是被人彻底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