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挺了挺胸膛,肌肉纹理清晰。
凌屿扶额。
陆放,不愧185肌肉体育生,比孙大宝还要社牛。
某位身材消瘦的高智商保送生发出了嗤之以鼻的笑声。
随即被陆放扭了手,被徐向楠撞了腰。
最后肩不能挑的祁青只能靠在凌屿肩膀,有气无力地说:“喂,少爷,今天没来得及问。你是不是想走艺考啊?”
“怎么说?”
“你看上去就很闷骚...咳,我是说,文艺。”
祁青的话,像是一块石头砸在水里,溅了陆放一脸脏水。
陆放抖着声音问:“凌屿,你不会是跳舞的吧?你要跟那群蛇一样的人妖搞在一起?那种娘们儿的古典舞...”
“只有没品的阴暗男人才会贬低、丑化、以及滥用女性词汇来抬高自己的存在感哦。大体委,你不是那种人吧?”
徐向楠眨巴眨巴眼,边喝酸奶边真诚反问。陆放干咳一声,摆摆手,表示自己没偏见,尊重理解,尊重理解。
凌屿伸出手,展示了重新爬满指腹的琴茧。
“唱歌的。不像?”
“哦~大歌星~”陆放明显松了一口气,又心虚地看了眼徐向楠,做作地咳嗽两声,“那什么,跳舞的也挺好,真的,我没偏见。”
徐向楠耸肩,表示她什么也没说,谁心里有鬼谁清楚。随后,叼着吸管问凌屿:“那你艺考准备得怎么样?”
凌屿皱眉:“艺考?”
徐向楠扒拉着手指头说:“考金钱、人脉、能力。三选二。我看你家陆叔叔,金钱人脉都不缺,你闭着眼也能过。”
凌屿:“……”
其实他并不是很想艺考。而之前与陆知齐说过‘进娱乐圈’这样的愿望,不过也是为了向凌远峰和凌奇牧复仇罢了。
祁青打了个响指:“看这表情,啧啧,又是什么‘富家少爷不愿意继承千万家产,非要出来从零打拼’。徐神,在你故事里,这样的人一般都凉得很快吧?”
徐向楠:“凌屿不会。”
祁青&陆放:“为什么?”
徐向楠:“我,亲妈,手握剧本。有我在,凌屿没空作死。”
说着,徐向楠慢吞吞地取出一张草稿纸,拍在了凌屿怀里。三个男生凑在一处,上面密密麻麻的‘学习计划’看得人头晕眼花。
“周一到周五,放学后晚自习——咖啡店第三扇窗旁边的四人座,有插座和暖风,一杯咖啡坐一夜;周末下午一点到晚九点,洛城特高教室,数理化主讲人:祁青,语史地政生主讲人:徐向楠。气氛组:陆放。听讲人凌屿负责提供晚饭。”
陆放挠了挠侧脸:“为什么还有我?还有,这气氛组到底是个鬼什么东西?!”
徐向楠:“当个肌肉花瓶,饿的时候,秀色充一下饥。”
陆放:“?”
祁青弱弱地扶额,柔弱地倒了一下:“徐神,我体弱多病,话说多了容易咳血,咳咳...咳咳...”
徐向楠:“吐血有益于新陈代谢。多吐点,对你好。”
祁青:“?”
徐女士一人舌战三男,轻轻松松。她抬唇,看向凌屿,歪了歪头,问:“你没什么想说的?”
凌屿:“快跑。”
说话他不擅长,跑路他比较擅长。
说完,他左手捞着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