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支支吾吾半晌,觉得还是不行,下定决心要推开从南,“那、那也不行,太快了这。”
行吧,从南有点儿小失落,拉着连白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搬进来?”
连白脖子和耳根红成一片,弱弱道:“你再、再等等,不急。”
“急。”从南彻底放弃伪装后,像个流氓,循循善诱道,“我很急,所以别让我等太久,好不好?”
红透了的连白急哄哄地把人推出去:“哎你快走吧,赶紧回去休息,别熬夜!”
说完“砰”的一声,将从南关在了门外。
从南被连白这副模样逗得不行,被赶出来站在外头笑,门内的连白则是靠在了门上,缓缓下滑,捂住自己熟透了的脸,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这小子真是......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恶趣味。
“喵~”
薄荷这两天一直睡在连白的被窝里,睡饱了才钻出来,想跑出去找吃的,结果就见到许久不见的自家主子蹲在门边。
连白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碰到了他的脚踝,一低头,就见薄荷在脚边打滚,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自己,像是在撒娇。
他心一软,伸手就要抱抱薄荷,结果薄荷一个翻身站起来,绕过他来到门边,抬着下巴伸出爪子拍了拍门板,示意连白开门放它出去。
连白:“......”
是他自作多情了。
开门把薄荷放出去后,连白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闭上了眼。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再加上恢复记忆,他现在的思路如同被打乱的拼图,一团乱麻,但他实在是没什么精力整理自己的思绪,沾了枕头没几分钟便睡着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觉到天亮,结果被一个离奇的梦折腾够呛,梦里从南把他绑在床上,然后抱着自己哭,边哭边扒他衣服,试图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可梦里的连白被从南勾的里外都是火,但有一种更为强烈的反应令他保持着理智——
他想上厕所。
终于,连白憋醒了。
他躺在床上抱着枕头,不断在内心唾弃自己,成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骂完之后,连白冷静下来,感受着小腹传来的不适,认命地叹了口气,正打算起身上厕所,房门忽然传来轻响。
连白立刻闭上眼睛,内心不禁疑惑,这大半夜的,从南进他房间做什么?
从南像是怕吵醒他,动作很轻,他将拖鞋留在门外,轻手轻脚走到连白床边,借着月色凝视着连白的睡颜,呼吸都放轻了。
他看得入神,殊不知床上装睡的人就快要绷不住了。
连白现在满脑子问号,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猜不透这小子的想法了,大半夜的蹲在床边盯着人看,这什么毛病?
就在连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马上就要跳起来骂人的时候,额头忽然传来一阵凉意。
一个轻柔又克制的吻落下,随之传来的,是从南刻意放轻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思念和情意——
“先生,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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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连白是被香味唤醒的,睁眼的那个瞬间,连白甚至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还在柳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