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毕竟风口浪尖,派出所那边跟楚老板他们合作的也不错,得知这件事也都开始上心。很快就从市里联系了专家前来,连夜画了画像散了出去。
其实市局比楚飞扬他们更加着急,毕竟上面给了压力,要求几天内破案。可是这件事拖了太长时间,京城那边都派人过来联动了。
现在好歹是有了画像,不管有鱼没鱼先捞一网,打草顺便惊蛇,只要对方动起来那就好找问题。
陈二虎他们在市里“流窜”了半个月,也得了一些消息。把消息送去市局之后,楚飞扬就让他们赶紧回来了。
这一折腾又是三天,宁贺云说到做到,乖乖的跟在楚飞扬身后,楚飞扬要出去办事,他就在办公室坐着,跟望夫石似的。
别提多听话了。
不能不听话啊,他晚上不过就是想多吃几口豆腐,直接被赶出蚊帐,就差撵出去跪搓衣板了。
这老蚊子轰轰的,给他的帅脸叮了好几个大红疙瘩。
早晨楚妈看见还心疼呢,宁贺云只能傻笑着应付,总不能说他是因为想要亲个小嘴儿造报应了吧。
楚老板乐得看他吃瘪,总得让这家伙长点记性,毕竟脖子上面那个玩意叫脑袋,不是榆木疙瘩。
陈二虎回来之后,那眼珠子锃亮。可能是因为市里的八卦特别多,让他获得了太多动力的缘故。
“这半个月,老辛苦了!”陈二虎被“请”进办公室,一边啃鸭脖子一边喝凉啤酒,舒服的直打嗝,“我就带着人流窜要饭,干小工,还真扫听出来不少消息。其中有一个市局非常重视,就是我发现的!”
“能快点说吗?你当你说书呢?用给你准备个惊堂木不?”宁贺云听的着急,恨不得把陈二虎脑子里的那点儿东西都晃出来。
“市里有个维修厂你们知道不?哦,应该不知道。这个维修厂以前是国营的,后来被一个大老板承包了,转成私人的了。那个维修厂就离老车站不远,以前听说是个专门拉黄包车的地方。听说那个大老板他爹以前就是负责那片黄包车的。”
陈二虎又喝了两口啤酒,脑门子上都出汗了。
“然后呢?哎呀,这给我急的!”宁贺云猴在椅子上,看那表情跟听说书的也没啥区别了。
陈二虎摆摆手,“别着急,听我仔细说。那个维修厂表面上是给人修车的,其实还负责改车架,做□□子。两个月前他们那里来了一大群外地人,说是从西北那边招的工。这群人基本上不外出,厂里有食堂,平时也不咋能看见人。我蹲了几天也没看见里面有留络腮胡子的,兴许是把胡子剃了。但是我瞅着那地方就觉得不对劲儿。”
“哪儿不对劲儿啊?”宁贺云跟个捧哏儿的似的。
“云哥,我先给你说说那片地方啥情况吧。就铁路边上,周围都是野树林子,乱七八糟。有一大片棚户区,现在正在拆迁,别提多乱了。这个维修厂前门对着大马路,他还有俩后门!一个后面能通火车站站台那边,一个后门同野林子。从野林子钻出去就是棚户区,别说人了,就一头大象钻进去,怕是都不好找!”
陈二虎连笔带划,“我就带着几个人,把那几个门口都守住了。就盯他们!然后发现他们偶尔会半夜出去,开面包车,又半夜回来,也是面包车。还有人扒火车,就是从站台翻进去,也不买票直接钻窗户。但凡出了啥事儿,人家扒火车就走了,谁都查不到啊。”
“后来我就把查到的事儿跟市局领导说了,就那个什么大队长。他可重视了,还表扬我们来着,说给我们申请奖金呢!”
这才是陈二虎要说的重点!
他这辈子,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