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既然如此,我就贡献几坛酒助助兴!”
话音未落,几股水流冲了进来,并不是朝着他们去的,而是洒向整个破庙,酒香四溢,也危险重重。
要是整个庙宇都撒上酒,见火就燃,今晚他们就没休息的地方了。
两人动作都不慢,同时出手,那散开的酒水汇聚到一起,形成一个大水球,漂浮在半空中。
酒香中带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幽香,让人闻了忍不住品尝一二。
陆小凤见猎心喜,大喝一声,“好酒!”
一股水流自水球中飞出,划过一道弧线,源源不断进入陆小凤口中。
不一会儿,他就喝了一大半,双眼惊亮,“兄台大手笔啊,竟用这种难得的美酒烧破庙,想来那神仙知道了,也会觉得烧得值,烧得妙,烧得呱呱叫!”
“哈哈哈,看来老神仙是喝不着了,倒都便宜了你陆小凤,”粗噶的男声传来,缓缓走进一个瞎子,一个乞丐,一位戏子,最后是一个低着头,头发散乱,看不清相貌的女童。
他们不是一伙的,但有着相同目的,杀陆小凤和花满楼,抢贺兰将军!
事实上,他们也并非一心,而是互相防备。
瞎子最先进来,稳稳走到水球前,张开嘴,等着酒水自动落到自己嘴里。
陆小凤笑道,“看来这位大侠也爱美酒,但能否喝到,就各凭本事了。”
话音刚落,内劲打出,那水球化作数道水流,朝着四人袭去。
瞎子没有躲,任由酒水冲入口中,全部喝完,瘪了瘪嘴,瞬间倒地,痛苦哀嚎,满地打滚。
乞丐提醒,“里面有毒,你应该逼出来。”
说话间歇,他上蹿下跳,躲着水流玩,顺手还要从烤架上撕下一块鸡肉来,不管熟没熟,也不管有没有毒,就往嘴里塞,不嚼,狼吞虎咽吃进肚。
“不可不可,这么美的酒,我怎么舍得吐出口,毒死也值得,”老瞎子不听,一边哀嚎,一边叫嚣着让陆小凤把其他酒水都给他。
乞丐骂,“该死的酒鬼。”
老瞎子回,“讨人厌的饿死鬼。”
两人互相拆台,仿若表演一场笑料百出的滑稽戏,可真正的戏子,却端端正正站在那里,不喝酒,也不咿咿呀呀展现梨园本事。
或者说,他只是戏子打扮,本身并不会唱戏。
因为他是个嘴巴被封起来的哑巴!
也不知谁做的,竟用针线把他的嘴缝起来了,那缝合处,还留着斑斑血迹,显然是刚缝不久。
戏子冲三人鞠躬,一甩衣袖,飘逸的水袖扑向花满楼,暗藏的杀机在柔美的水粉色衣袖中尽显。
花满楼用扇子挡开那看似柔软,实则足以崩裂一块石头的袭击。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危险的,真正的杀招,是随着袖子展开,浮现的暗香。
花满楼没喝酒,所以中招的反倒是一旁的陆小凤。
只见他面色一僵,捂着肚子,尴尬的并拢腿。
花满楼多好的耳力啊,当即听出他肠胃里的翻江倒海,不由以扇遮面,“陆小凤,你岂非太不讲究了。”
陆小凤无语,陆小凤坐立不安,丢下一句,“我去去就来。”眨眼消失在雨幕中。
花满楼一声叹息,揭过之前的尴尬不提,询问道,“公子用如此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