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几乎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千手扉间的厌恶和抗拒,说实话这对喜怒不形于色,日常以温和从容的秀气外表示人的泉奈来说是很少见的事情。
从某种程度上来,千手扉间对泉奈来说是“特殊”的,哪怕这份特殊是特别的厌恶、特别的讨厌,也是与寻常人划分开距离、显露出不同的“特殊”。
叮铃铃~
就在这时,夏树头顶悬挂在廊下的风铃在突如其来的微风中摇曳着发出清脆动听的响声,伴随着铃声,带来一阵轻风的火核瞬身出现在夏树身旁。
站在廊下,火核没急着敲门进和室面见族长和二当家,而是狗狗祟祟地探头从门缝里看了看和室里的情景,又小心翼翼地凑在门缝边倾听了一番室内的声响。
在听到室内不时响起的争论声后,火核后退两步,心有余悸地抬手拍了拍胸脯,万分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谨慎地在外面先观察了一会儿。
抱膝坐在廊下的夏树抬头看了眼动作狗狗祟祟的火核,歪了歪头问:“你干嘛呢?你有事禀告斑哥和泉奈就直接进去啊,站在外面偷瞄什么?”
看火核这幅偷偷摸摸的鬼祟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做贼呢!
“嘘!”火核右手食指竖抵在嘴唇上发出嘘声示意夏树收声,他凑近过来竭力压低声音用气声说,“小祖宗你小声点,别让屋里的族长和二当家发现我。”
不知回想起什么,火核修长健壮的小身板抖了抖,周身弥漫起一股萧瑟,一张俊脸上更是布满了浓浓的苦涩:“族长和二当家正在吵架呢,我可不敢进去踩雷。”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对上次不小心踩雷的经历心有余悸的火核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做出一副摆烂的模样来:“反正要回禀的事情不算重要,等他们吵完了再回禀也不迟。”
眨了眨眼睛,夏树没就火核明显逃避工作的行为指责什么,反而饶有兴致地问道:“斑哥和泉奈只是争执几句,根本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关系,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不敢敲门进和室把文件送上,火核干脆在夏树身旁席地坐了下来:“族长和二当家吵架确实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但他们吵起来会迁怒啊!”
神情颇为沧桑地叹了口气,火核努了努嘴,司空见惯地说:“他们这次又是因为千手吵起来的吧?好多次了,每次提到千手族长和二当家都会吵起来。”
火核的感叹让夏树想起了之前的疑惑,他下意识地皱了皱小眉头追问道:“火核,斑哥和千手柱间好像很熟悉,私交还不错,这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仿佛是什么禁忌,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夏树问出口后,火核登时机警地提起了全身的查克拉,好似随时都会因半点风吹草动而跑路。
“怎么了,我问的这个问题有哪里不对吗?”仰起精致无暇的小脸,夏树黑亮水润的猫瞳中满是茫然,实在不明白火核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他只是问斑哥和千手柱间的关系,问他们为什么私下里很熟稔,这有哪里值得火核露出这幅模样吗?
夏树真的怀疑他离开忍界的十六年里已经彻底和宇智波脱节了,以至于他完全搞不懂火核在发什么神经,好像他问了什么一旦揭露就会天崩地裂地大秘密似的。
火核警惕了半晌,没见身后和室的门打开,也没看到争论中的族长和二当家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前展开迁怒大法,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刚才被吓得近乎停摆的心脏也恢复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