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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说着地方口音非常严重的意大利语,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我和斯潘塞都听不出来语种的语言,船长大叔说,这是本地的西西里土话,虽然属于意大利语种,但是发音、单词和语法与意大利语的差别很大,使用这种语言的的大多都是本地的老人。

船长带着我们去黑医那里。

医生名叫乔福瑞·华斯本,是个十分瘦弱的中年人,胡子拉碴,神态倦怠,一头棕发卷毛让他显得有些像晒太阳的猫咪,只有那半睁半阖的眼睛中,透露出一丝精光。

听船长他们八卦,华斯本医生本来是大医院的著名脑科医生,手术技术非常高超,可以说是大有名气。但是一次醉酒上手术台,让他的病人直接惨死在了手术台,也让他彻底身败名裂,甚至被吊销了行医执照,后来不得不成为了黑医。他就住在黑港口,专门替附近许多贫困的无法去医院看病的贫民治病,赚取低廉的医疗费勉强度日。

因为水手们在海上经常受伤,所以为了节省钱财,找到了华斯本,后来华斯本的名声就在水手中传开了,地中海马赛到黑港岛这一带,许多受了伤的水手都会跑到黑港岛这里来找华斯本医治。

“他人很好的,医术高超,这些年下来,不仅精通外壳,可以医治外伤,一些其他病症都能上手,收费也不高,比那些吸血鬼医生便宜了不知多少,有时候病人周转不开,他还会同意赊账。哎,只能说喝酒误事。”船长感叹:“华斯本去年欠了我一个人情,他应该不会介意你们的身份,会帮我这个忙的。”

船长他们还要捕鱼,所以把我们送到后就走了。

目送船长离开,我的心里竟然出现了一点点舍不得。

人情冷漠似乎渐渐的侵蚀着整个世界,自私自利居然成为了新时代个性的代名词,像船长这样保持着人情味,豪爽又不计回报的水手,早已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身上,我似乎看到了那些流逝在历史长河中原本应该留存下来却已经消亡的精彩和光亮。

也许,正是因为还有这样美好的人存在,我们奋斗的过程中,才不会觉得寂寞。

华斯本医生显然十分信任船长,他对我们的身份并没有过多盘问,就开始替石头做检查。

这位医生虽然是个黑医,也没有打出私人诊所的招牌,但是他家中的设备还算是全面,比一个小诊所也不差什么了。

华斯本医生现在居住的这个二层楼房子就是他的工作室,一楼是普通的居住区,井井有条的摆设,干净明亮又温暖的整体环境,让人完全没有办法将这里当做是一间诊所,也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中年单身汉酒鬼的住所。

一楼通向二楼的楼梯旁是一个电梯,大概是为了方便不能动的病人去二楼才安装的,从这一个设备就可以看出,华斯本医生其实是一个相当有责任心又十分温柔的人。

二楼才是他的工作室,手术室、会诊室、病房以及药品仓库一应俱全。

我想,医生如此大费周章将诊所建造在二楼的原因自然是他没有行医执照,做事只能低调点,才将所有的工作场所放置在了不方便行动的二楼,毕竟二楼比较隐蔽,一般不会有人注意到。

说实话,到了二楼会诊室的时候,我看到不仅是我,斯潘塞和石头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种疑惑。

这位医生,并不像是喝酒误事、耽误人命的无良医生,在周围的布置上,环境中,我只能看出他是一位心细如发、责任感强烈又聪明干练十分自律的人。

在带我们进来的时候,医生似乎看出我对这些医疗器材的疑惑,开口解释了一下来源。

他一个被吊销执照的医生自然是弄不到这么多东西,这也是我感觉疑问之处。不过华斯本医生有一个朋友是医院的后勤,在医院更新换代器材的时候,把这些器材卖给了他。

至于仓库里的药品,一部分是‘回收药’,这些都是非处方药,有些人为了套取现金,会购买比较常用的非处方药然后贱卖掉,这种药品就是回收药。而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