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iper:……他怎么还记得当年那个幼稚的童话,算了,他还是个幼崽,原谅他。
他说服了自己。
Juniper点了点头,顺着往下说:“嗯,简单来说就是变成人的动物间的争斗,因为白天不能以真面目现身,所以他们都是晚上出没,我就是出来找他们的。”
赤井秀一:……小银怎么还记得那个小动物笑话,算了,小银才从雪原里出来没几年呢,原谅他。
他说服了自己。
赤井秀一吃完最后一口冰激凌,做出一副很感兴趣而且信了的模样,说:“真的吗?所以今晚那些人……”
“他们啊。”
夜色里,Juniper的声音变得很低,他站在残月的影子里,像一把放在暗处的利剑。
他望向那个小巷的方向,说:“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
那是隐修会的人。
明日隐修会,维兰德的仇敌、母亲的遗产、幼时的刻痕和如今只剩下复仇的记忆。Juniper当然很了解他们,也知道他们大致的活动地点,但还没到维兰德一直在等的那个时间。
这几年里他们一直在布置、设局、推断,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将内里早就彻底腐朽的隐修会一网打尽,但计划总有疏漏,原本隐藏的维兰德被人找到,为此他不得不消失了两年,并提前接过了【A】女士在【塔】的身份,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消息是维兰德能提前拿回不少本应属于他们的东西,坏消息是他被拉到了明面上,也将成为整个棋盘上可以被人推动的棋子。
不过维兰德是个总是在经历失败的人,所以维兰德并不介意情况的改变,他对Juniper说暂时不要跟他走在一起,他有了新的计划,结果就在那天晚上差点翻车,Juniper找到他的时候维兰德甚至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暂时醒不过来。
后来他对维兰德说,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带回我的雪原。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很公平。”
不过维兰德总是命大的,他活了下来,第二天还能笑吟吟地跟玛丽和赤井务武说话,没人看得出破绽。Juniper一直看着,没说什么,回头开始研究下厨。
原因很简单,频繁跟赤井家接触会暴露维兰德受伤的事实,毕竟那夫妻两个都是经验丰富的特工;但维兰德在家的时候他又不能去蹭玛丽家的饭,他还不能吃维兰德做的东西,于是只能自己做一些,顺便让维兰德吃点能吃的。
这些年里,维兰德一直都在忙关于明日隐修会的事,偶尔会回到伦敦的住宅,跟他讲述最近的情况,以及用洗脑的方式加深他的精神刻印。维兰德很忙,【A】的身份代表了很多东西,所以关于A.U.R.O的工作,这几年一直是Juniper替维兰德做的。
维兰德会教会他需要的一切,他也可以将自己的一切给维兰德——除了一样东西。
他们两个将自己放在了赌桌的天平上,只等某个特殊的时刻到来,将最后一枚筹码放在天平的一端。
“维兰德。”
“就快了。”
他们总有这样的对话,但两个人都很清楚,谁也不知道那个时刻什么时候会到来,也许明天,也许明年,也许更久。
Juniper一直在伦敦扮演一个普通的少年,也为维兰德扮演了A.U.R.O的管理者,他这次跟赤井秀一来到芬兰,有明日隐修会的成员通过某种手段确认了他的身份,并试图暗杀他。